外面,林刚也冷得直哆嗦!
龚斌那小子,终于离开了。
林刚顾不得浑身已经湿透,赶紧跟了上去。
龚斌直接回家了!
这小子!玩什么把戏!
林刚不满地望了一眼那条漆黑的胡同,转身回警局了。
回到局里,林刚立刻就跟顾景深汇报龚斌的行程。
“马上去查!他那个电话,是打给谁的!”顾景深严肃地说道。
说完,他又把杜洋叫过去,让他跟林刚,和自己一起,去郊外的破屋里查看。
龚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
昨晚,他眼都不敢合一下。一闭上眼睛,就是自己戴着手铐,被顾景深审讯的样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顶着黑眼圈出门了。
刚到胡同口,他就和一个衣着破烂的小男孩撞到了一块儿。
心情本就很糟糕,龚斌此时更想破口大骂!
可是,小男孩一溜烟就爬起来,顾不得身上有伤,转身跑开了。
“唾!”龚斌愤愤地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
正要上车,他一下发现,身上有一个信封。
环视四周,没人!
龚斌迅速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字条“蠢货!你被人跟踪了!以后,不许再私自联系我!有事我会跟你联系!”
龚斌看完字条,惊得一身汗!
过了几秒,他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骑着车,来到一个公厕里面,他点燃火柴,把信烧掉后,扔进坑里,这才慢悠悠地上班去了。
与此同时,警局里,顾景深他们都熬了一个通宵。
龚斌的那个电话,已经查到,是打到
南城医院的。
根据电话局的记录,那边问“你好,这里是南城医院!”龚斌听了之后,他只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错了!原本是打算打到单位的!”
那是龚斌的哥哥上班的单位,两个地方的号码只相差一位,顾景深也无法查证,龚斌的这个电话,究竟有没有问题。
而林刚他们,在那座破屋里,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
那座房子,登记在一个名叫“周成”的人名下。
而这个人,早在动荡时期,就举家迁走了。
所以,暂时,顾景深他们虽然觉得龚斌可疑,但也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因此,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顾景深决定,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
至于那些被捕人员。
一开始,他们都还死扛着。
最后,经过轮番审讯,终于有人绷不住了。
据其中一个名叫朱亮的人交代,他们做假币已经三年了。
至于那些做好的假钞是怎么用出去的,他们也不知道。
顾景深继续问道:“那你们的头儿是谁?你们是怎么被招进去的?”
“我是蜀地人!他们是哪的,我就不知道了!头儿不许我们相互打听!我当时,是以招工的方式,被骗到了这里!警察同志,我已经三年没离开过那个山洞了!他们!他们好狠啊!”说着说着,朱亮一个大男人,居然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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