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达希尔。”莱昂纳多回答道。
“你们嘀嘀咕咕什么呢?仑!特!牌!”
“那就来吧。”
隔着窗户,两人进行着牌技的较量,另外两人则充当裁判、解说兼观众。
“好!正在向我们迎面走来的是莱昂纳多代表队!他们精神饱满、器宇轩昂,迈着整齐划一、铿锵有力的步伐,高举着“人类必胜”的旗帜强势来袭!”拉斐尔大声解说道。
“嗷呜!!!”米罗作为观众开始疯狂欢呼。
“在双方初步试探之后,比赛很快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两位选手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赛点!好的,漂亮!莱昂纳多立功了!这一刻他仿佛被仑特之王杰洛特灵魂附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拉斐尔弹射般站了起来,“赢啦!”
“嗷呜!!!”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于是在拉斐尔起身的那一瞬间,她也起身了。
“不要以为你赢了!”
如何挽回一场必输的比赛?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回答。
她选择了最直接了当的一种。
她起身掀桌子。
那块临时充当桌面的木板在空中旋转着,仑特牌漫天飞舞。
“说起来,那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拉斐尔看着空中雪片般的仑特牌好像回想起了什么,“风流二龙戏珠摘菊手!”
一瞬间,所有仑特牌有灵性般地来到了拉斐尔的手中,整齐地叠放着。
“嗷呜!!!”
莱昂纳多巍然不动。
她怒目而视。
然后挽弓。
弓弦在与她手指接触的刹那,泛出荧荧绿光,随着她向后引弦开弓的动作,一支箭像是从弓臂中被抽出般,凭空出现。
箭尖直指拉斐尔。
“把牌还给我!”
“不给!”拉斐尔机智地挟持了仑特牌,做出一副“你敢动一下我就撕给你看”的凶恶模样。
一直没有任何行动的莱昂纳多终于说道:“把牌给她,好吗?”
拉斐尔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没有丝毫迟疑。
她有些困惑,迟疑片刻后收起长弓,迅速接过了牌,“算你识相,我可不会谢谢你!”
与小女孩讲道理毫无意义,远不如给她一块糖。
莱昂纳多淡淡道:“‘慈祥的长者’,‘梅菲斯特的恩赐’都是很珍贵的牌。”
“我当然知道!”她小心翼翼地将牌收好,“你想怎样?”
这里的“你想怎样”当然是“你赢了还把这么好的牌给我,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只是表明我们并没有恶意,至于其他的事,你和他谈吧。”莱昂纳多解决了最重要的问题,余下的琐事他便不再想掺和了。
这个“他”,显然是拉斐尔。
“咳咳,所以,小丫头,我们真的没有恶意,请不要再用箭射我们了。”
“嗷呜!!!”米罗附和道。
“你说谁是小丫头?”她柳眉倒竖。
拉斐尔看了看周围,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显然我不是,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吗?”
迎接他的是当头一记爆栗。
“你奶奶都得叫我奶奶!”
“什么我奶奶,你奶奶的……”
“好啊,你还出言不逊!”又是一记爆栗。
“精灵的外表和年龄没有关系。”莱昂纳多解释道。
“嗷呜!!!”米罗再次附和,“作者你给我滚出来!我想说人话!”
“原来如此……那,那请问前辈,怎样称呼您比较合适呢?”拉斐尔不得不用上了敬语。
“芙蕾雅,”她停顿了一下,“语气要尊敬。”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
啊,不,老丫头。
“所以,给我一个理由吧。”
“什么理由?”
“擅自闯入我家的理由!”芙蕾雅用长弓敲向拉斐尔和米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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