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天鹅颈、和艾茜对比后显得很可怜的“贫瘠之地”、被束衣勒紧的蛮腰等等都没有引起拉斐尔过多的关注。
目光终于来到了女仆蕾丝边裙摆与白色吊带袜之间的绝对领域。
拉斐尔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使得他手一时没有握稳蜡烛,“糟了。”
奶白色的蜡油滴落!
垂直落在了女仆白嫩的大腿上。
“呜!”籁思条件反射地颤抖了起来,小脸涨红,内心羞愤不已,这、这个乐色在做些什么!
“咳咳,嗯,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了,”拉斐尔赶紧移开了蜡烛,防止下一滴蜡油滴下,“这种日常用的蜡烛不是特制的低温蜡烛,相对来说会烫很多,不过也好,当你以后看见腿上的疤痕时,你会记起来某个人你不应该惹。”
说罢拉斐尔再一次倾斜蜡烛,只不过这一次他瞄准了小腿上被白色吊带袜覆盖的区域,这样的话痛楚会有所减弱。
滚烫的蜡油滴下。
“呜呜呜呜!”籁思四肢无力地挣扎着,眼里露出委屈的神色。
拉斐尔摊了摊手,吹灭了蜡烛,“怎样,以后还要找我麻烦吗?”
籁思别过头去,不看他,脸颊气鼓鼓的。
“哦?还不服输?”
拉斐尔用力从床单上撕下一条布,将其拧成绳状。
他这一用力,床上的女仆身体微微向右倾。
裙摆稍稍扬起,原本就被紧缚的双腿此时愈发被分开了。
糟糕,要、要被看到了!女仆内心又羞又气,只想立刻摆脱他的魔爪。
拉斐尔意外地没有乘人之危,而是轻轻为她遮住了大腿往上的部分。
“最后问你一次,以后还会不会找我麻烦?”
“呜呜呜!”强烈地抗议。
“哼,不知道好歹!”
拉斐尔用手中被拧成绳状的床单,颇有技巧地鞭笞着女仆。
让她既感到疼痛,又不会留下疤痕。
每抽打一下,拉斐尔就会问道:“服不服?”
“还调不调皮?”
“以后乖不乖?”
“还敢不敢跟我作对?”
“呜呜呜呜呜!”
今天真是糟糕透了!籁思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拉斐尔仿佛打上瘾了,并未察觉到这一点,而是愈发兴奋地抽打着女仆的娇躯。
“要你老实点!”
“区区女仆竟敢惹怒拉斐尔大人?”
“你不应该想要杀我,而是该服侍我!”
他的话语逐渐偏离主旨,去往了奇怪的方向。
真是令人兴奋。
“叫主人!”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了。
“笨女仆到哪里偷懒去了?我的下午茶呢?”艾茜来到女仆日常起居的卧室寻找答案。
然后看见了面前这一幕。
她的同学、朋友、心上人,骑在自家女仆的身上,兴奋地鞭打着,嘴里说着些不清不楚的话。
拉斐尔察觉到了开门声,转头望去。
籁思察觉到了开门声,挣扎地扭头望去。
艾茜难以置信地迎着他们的目光。
空气,就在这一刻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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