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健急道:“母亲,你现在怎么畏畏缩缩……”
“别嚷嚷了,服了药就休息吧。”
谢氏待在这封闭的屋子里,看着两个重伤的病人,难以呼吸,转身出了门。
*
夜幕笼罩,华灯初上。
还被此事烦心的广平王,邀约了几个达官显贵,在明月楼吃酒。
那几个官员当然一个劲儿的捧广平王臭脚。
广平王摆摆手,“你们也别吹嘘本王了,本王今天叫你们出来,是真的有烦心事。”
“王爷,该不会是因为傅家吧?”
有消息灵通的人尝试性询问。
广平王砸吧了一口酒,点点头:“是啊,也不知他家是不是老坟出了问题,傅镇卿和傅长健连续受审,这么多年本王还没遇见这等怪事。”
“王爷不必烦心,秉公办理就是了。”
“哎,本王这不是担心判得不好,让傅如镝心里膈应么?”
其中一位大人摇摇头,示意广平王无需多想,“王爷,傅大人为官刚正清廉,一码归一码,他绝不会因为这事儿生您的闷气。”
“可不是么。”
又有人道:“诶,对了,说起怪事,傅家还不是最怪的。”
广平王一听这些八卦就来了兴致,他将酒满上,追问道:“还有什么怪事?”
那人悄声道:“京城里最近临产的产妇,全都是难产一尸两命啊!”
这位大人住在何无恙医馆隔壁,每日都能听见医馆里有人哭喊。一打听,才知道全是难产。虽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却没想到她们这不是走一遭,而是直接送命吶!
“这也太玄乎了。”广平王是绝对相信这些的,他皱眉道,“难道流年不利,犯了什么忌讳?”
“难说。”
酒过三巡。
广平王还是对这事儿放不下心。
他多年好友张太师的儿媳妇快生产了,算算日子,应该就在这几天。如果真是犯了什么忌讳,会不会也连累到张太师的儿媳呢?
张太师就一个儿子。
儿子和夫人关系和睦恩爱,多年求子不得,这次孩子来之不易,万一母子生产时候出个三长两短,这不是要了张太师的命?
广平王怕消息有误,问提起这个话题的大人,“你确定消息是真的?这段时间京城里的产妇都是难产?”
“王爷若是不信,可以去何大夫的医馆打听打听嘛。”
那些产妇家属的哭喊做不得假。
广平王神色焦灼。
他忧愁地放下酒杯,甘醇的美酒喝起来也不香了,“张太师的儿媳要临产了,本王得将这事儿告诉他一声。”
“这……”
在场的达官显贵踌躇开口,“王爷,你这样对张太师说话,怕是会引张太师不快啊。”
谁想在大喜日子听别人说“你儿媳妇会难产”的晦气话呢!
广平王为人左右逢源,如何不知这个道理。
但为了张太师这个老友,他必须失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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