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别老敲我呀,会被你敲傻的。”小铃铛委屈的摸了摸自己头顶,一脸不高兴。
其余几人看到大大咧咧的小铃铛,心中均想:当真少女心性,天机宫出了这么个妖孽也当真让人头疼。
原本有些黯然神伤的南宫离听到小铃铛的话,忽然讪笑几声,摇头说道:“那倒不至于,这些年来男子始终坚信女子对他的感情是真挚而纯洁的;小姑娘,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再长大些或许就会明白我说这话的道理了。”
小铃铛自然不懂,只是她不敢再开口询问,因为她怕下一个板栗随时会落在自己头上。
被这小小趣事一闹,老人又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当男子再次踏上那片土地,却发现那里只剩下了一片废墟,那个神秘的巫教竟如人间蒸发般彻底消失;男子心生失望,只能伤心而归;在归来的途中,男子机缘巧合下碰上了一个昔日曾帮巫教放养牲畜的牧民,在牧民的口中男子终于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此时的南宫离说话时已显得有些哽咽,说话声音也变得越来越低沉,接下来的这个真相似乎显得格外沉重。
“牧民告诉男子,在他离开之后,教中的圣女因意外怀孕且私自放走自己的情郎,被教中掌教处以极刑;不久之后,这里便迎来了一场战争,具体原因无人知晓,只知道是一群手臂上涂满纹身的黑衣人所为。
男子听后痛心疾首,痛心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只是这茫茫人海又何处才能寻到那昔日的身影。
说道此处南宫离再也说不下去,那种深沉的痛只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才能明白。
故事即将结尾却断言不说,听故事的人最是难忍,脑中有着无数问号的小铃铛情不自禁问道:“那群黑衣人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会打架?那圣女和他孩子后来怎样了?”
南宫离这次没有回答小女孩的问题,只是沉默地木然看向前方的灯火。
这时,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于满楼忽然说道:“昔日年少之时曾与尊师一同前往西北,途中便见识过一个手臂有纹身的魔教中人,他的功法诡异与其他魔教之人似有些不同,最重要的是他竟能熟练的操控蛊虫...”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又响起秦无双的声音:“于师兄说的,我倒也曾听师尊提及类似的事情;乱云窟中以毒闻名,以奇异之术立世之人不在少数;这‘同心蛊’便是其中一种,听闻中此蛊者若没有辅组的功法,片刻之后便会裂体而亡,七窍流血而死。”
听着两人是你来我往说着魔教,一旁一脸有些不耐烦的小铃铛张嘴便要说些什么,却见一只紧握拳头的手正高高举在自己头顶,一时间小铃铛如同瘪了气,瞬间趴软。
至始至终冷静听老人讲述故事的凤飞燕此刻再也忍不住问道:“同心蛊即是乱云窟中一种秘术,那巫教的蛊虫又出自何处,为何双方还要血染沙场?”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他们都想知道的谜题,或许他们心中已有自己的答案,但那也只是猜测。
终于南宫离不再沉默,带着无尽惋惜和满怀伤痛的情绪说出了他们想知道的答案。
“那巫教本就属于乱云窟,它是魔教的一个分支;至于那场战争的缘由我想无非是内部之间的勾心斗角所导致的,只是苦了阿羽和我那未曾出生的孩子竟落得个跳崖的下场。”
此刻的老人已不再隐藏身份,直接说出自己便是故事中的那个年轻人。
每个人都有老去的时候,当一个人经常试着去回忆往事,那么那个人应该已不再年轻。
看到老人黯然伤神的那一刻,秦无双等人心中忽然充满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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