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家中的时候,迎面正好碰到林堂清,正在训斥府中的下人。
“最近的开支怎么这么大,为何这一个月光是吃食就有五贯钱,必然是你们贪墨了,下个月必须减少到三贯钱以内!”
管事的王伯苦着脸,为难道:“咱们府上,护卫四位,夫人们一人一位贴身丫鬟,东家这里两位,郎君那里一位,十几口子人,保证正常饮食的情况下,五贯已经是最小的开支了啊。”
林堂清闻言,板着脸道:“那我的俸禄怎么少得这么快,这个月如何只剩下了两贯钱?”
王伯内心无语,东家你要是不去春楼听曲,咱们的钱能花得这么厉害嘛。
关键是听曲就听了,还要学着人家有钱人打赏,有时候来了兴致还要留宿。
这都是钱啊!
王伯不知道如何说,恰好看到了林恒二人,当即转移话题道:“小郎君,你们回来了啊?”
林恒推着小推车进了院子,放到一旁,闻言点了点头:“嗯,回来了。”
林堂清转过身来,看到车上拉着的东西都已经没了,表情有些怪异道:“你们的东西都卖完了?”
林恒淡淡说道:“没人买,丢了。”
林堂清哈哈大笑:“为父就知道,你这书呆子还能卖得出去钱,不如多读点书,少出去给为父丢脸!”
他的目光又落到若云身上,瞧着若云的表情,顿时好像看出来什么似的:“云儿,你藏什么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若云立马摇头,先前郎君都已经交代过了,绝不能拿给这个老爹看,毕竟这老爹有了钱指不定去哪里挥霍呢。
“东家,这是郎君给奴婢买的胭脂........”
林堂清这才罢休,摆了摆手:“女子大了,就要学会打扮着自己,等你过了恒儿的门,也算是半个主子了,到时候我再寻个丫鬟照顾你二人便可。”
若云低头红着脸,不敢接话,还是林恒一脸无语地把她拉走了。
老父亲越发奇怪了,这小子的确是性情大变了,总觉得有点不尊重自己了。
一夜无事。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林恒睁开眼睛,晃了晃紧紧贴着自己身体的若云:“云儿,起床了,一日之计在于晨,摆摊去!”
若云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声音,贴着林恒的胸膛抱得又紧了几分:“小郎君,再睡一会儿嘛,反正这么早出门也卖不出去的.......”
啪地一声,巴掌声清脆,落在了云儿那滚圆的臀儿上。
“别磨磨蹭蹭的,再诱惑我,小心现在就给你就地正法咯!”
若云揉着隐隐作痛的臀儿,一脸委屈的模样:“小郎君真是的,云儿又不是不会起来,干嘛动手嘛.......”
很快,洗漱完毕,二人推着车就出了门。
今天的货物换了一些,销量最高的梳妆盒和镜子占据了大多数,菜刀没人买,林恒干脆直接拿出了一把后世的仿唐刀锻刀,看看能不能那个卖出去。
商品销售,是需要花时间来摸清当地用户的喜好的,到时候再推出相应的商品来。
若云很好奇林恒到底是从哪里搞来这些很厉害的小商品的,明明大唐从来都没有见过,问起的时候,林恒就说这些都是放在一个小屋子里的,钥匙在林恒手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不过妹子也对这种事情不太深究,反正她知道这些东西是可以卖出钱的,卖出钱以后他们主仆二人的生活会更好的,不免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连叫卖的力气都大了不少。
........
“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壮汉,望着天际隐隐发亮的鱼肚白,陷入了沉思。
自从东突厥被灭之后,大唐一统天下,万邦来朝,程怀亮的父亲程咬金被封为卢国公,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作为程咬金的嫡子,也是大唐创立的功勋名将之一,盛世大唐,他只要享受陛下的恩赐,逍遥度过一生就可以了。
可他啥也不会,只会沙场上冲锋陷阵,没仗打了,他不免有些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了。
一路沿着长安西街溜达,他想为自己的人生找一个出口,让自己的人生活得有那么一些意义。
“郎君,这么早的话没什么人买哎,好无聊。”
小姑娘嘴里啃着一个包子,小声嘀咕着。
林恒嘴里也啃着热乎乎的包子,是不是撇撇嘴吐槽一句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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