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叔,李婶,秀兰姐、春喜姐,打扰了!”
然后又问候了一下正在旁边教煤核基本工的僮筱亭,“四哥,晚上好!”
看到人都回来了,贵叔就招呼着进屋准备吃饭,
“柱子,枣儿,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就等你们了呢,
柱子,等会儿可得好好尝尝贵叔的手艺,看看跟你爹比,差距在哪里?
我以后也要好改进改进。”
听到贵叔自谦的话,何雨柱连忙笑着摇了摇头,
“贵叔哪里的话,就你这手艺,我看可不比我爹差,这味道闻着可是太香了。”
贵叔一边把菜放到桌子上,一边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手艺自己知道,跟你爹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你也是个厨子,这厨艺方面可不兴说假话的。”
看贵叔都提到职业道德的高度了,何雨柱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成,既然贵叔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厚着脸皮说一说,就当是跟着贵叔学习了。”
“这才对嘛,这俗话说钱压奴辈手,艺压当行人,
咱们这些靠手艺吃饭的,有差距就是有差距,就得正视,不然怎么进步!”
贵叔这话何雨柱倒是很认同,
丰泽园那些大厨师基本上也都是这个态度,
“成,贵叔,那我跟贵叔好好的学习学习,说的不对的,还请贵叔指正。”
一顿充满欢声笑语的晚饭过后,何雨柱兄妹俩就跟田枣等人告别,
回到四合院,各家的大娘大婶也都还没休息,正聚在一起做着被服、棉服,而阎埠贵这个负责开关四合院大门的三大爷正背着手在前院瞎转悠。
对于这种情况,何雨柱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
自从政务院号召老百姓给前线的战士做冬装和被服,全北平或者说全国人民差不多都是这样。
“三大爷,对不住,今儿在街道帮忙呢,回来得有点晚。”
见何雨柱兄妹俩回来了,阎埠贵一边去关大门,一边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儿柱子,你三大妈这会儿正在你一大妈家里做被服呢,我一个人也睡不着,索性就出来吹吹风,冷静冷静!”
看阎埠贵分明有点心火过旺的意思,何雨柱偷偷的笑了笑,
然后装作不懂的问道,
“三大爷,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儿,还出来吹吹风,冷静冷静,不怕伤风感冒啊!”
听完何雨柱的话,阎埠贵笑着摆了摆手,
“柱子,你还小,不懂,回去吧,赶紧洗漱睡觉!”
听阎埠贵说洗漱,何雨柱也顾不得取笑他,一拍脑门,有些懊恼的说道,“哎哟喂,三大爷,
我和雨水今儿回来晚了,家里的炉子怕是早就已经灭了,
我还得回家生火呢,这冷锅冷灶的,今儿晚上怕是睡不踏实!”
说到最后,何雨柱还微微叹了口气,一脸的头疼。
见何雨柱说起炉子的事情,阎埠贵可是对他很有意见的,
“柱子,我说你一天没事锁门干什么,家里难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东西不成?
如果你家不锁门,四合院的大娘大婶们没事还可以去给你看看炉子,
该加煤的时候加煤,该添水的时候添水,
等你下班回来,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个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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