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可没那么多顾忌,
只不过许富贵的指责,并没有难倒聪明过人的许大茂,
“爹,这事儿能怪我吗?
你自己刚刚不也说你们上去拉架挨了二大爷他们的王八拳嘛,
但是何雨柱可不会说什么轧钢厂是轧钢厂、四合院是四合院,不然留下了把柄,他这轧钢厂干部的身份以后在四合院就不好使了,
不然这伤势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好得了的,到时候我和老太太也没办法调解,只能请派出所和街道。”
易中海多少还是有点儿道德包袱的,所以听到何雨柱的话以后也没吭声,只是心情非常不好。
自己则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易中海的座位上。
然后他就看向最开始打架的刘海中,
不过这时候的刘海中光顾着自己的伤痛,压根儿没心情搭理他。
然后顺手也把她给拉上了,
“成吧,既然老太太你都发话了,那今儿这事就由我来主持,不过老太太你得坐在我旁边给我掌掌舵。”
“成,我给你掌舵,咱们继续开四合院大会。”
你是轧钢厂的干部,身份最高,这次就由你来给大家做主。”
等贾张氏说完,满脸血泪混合在一起糊在脸上快要结痂的二大妈,也是委委屈屈的说道,
“张嫂子,这事怎么能怪我们,
我们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给南锣鼓巷的街坊们说了一下统购统销的事情,我们有什么错,
“成,二大爷,既然你不说话,那就说明你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
说完,聋老太太才看向何雨柱,
“柱子,今儿这事儿四合院三个大爷都有份儿,都做不到公平公正,就算处理了大家也不会服气,
“柱子,三大爷也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做不到让大家都满意,只要让大多数人满意就成,我们都认。”
难道政务院搞的统购统销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街坊们问,咱们不能说了吗?
说完,何雨柱就把聋老太太给扶到了刘海中原本的位置上,
只不过到了许富贵那里,事情明显就不一样了,
这踹着踹着就踹顺脚了,我也没注意到是你啊,
你怎么能怪我!”
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同样站在场外的聋老太太这时候举起拐杖指着众人点了点,厉声说道,
见聋老太太答应,何雨柱又看着易中海几人,
“三位大爷,我和老太太一个身份高、一个辈分高,这次代替你们仨主持四合院大会,你们没意见吧?”
虽然阎埠贵耍了个心眼,
但谁叫贾张氏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在四合院的人缘又不好呢,何雨柱也就当没听出来。
所以聋老太太一说完,他就顺势把事情接了过来,
“柱子,大家打归打闹归闹,但这么多年的邻居谁又能对谁下死手,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赶紧说事儿,说完咱们还得回去上药呢。”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也就不再说废话,开始了调解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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