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接过钱包犹豫了一下又还给了妻子,还问妻子家里是不是真的没钱了,只见妻子默然点头,许文也就说暂时花这钱也没事,反正那是路边捡的。妻子拿了钱包就要出门购买一些东西回来,好给老公补补身子。
妻子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听见老公问她:“我们有没有孩子?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妻子当然说还没有孩子。
次小玉在去市场的时候,给医院打过去电话询问医生,为什么老公会没有了一些记忆,医生就告诉她那是局部性失忆,是脑袋受过重创造成的。
医生还说,幸亏只是局部性失忆,而不是变成了白痴、傻子。一些白痴和傻子不是天生的,而是在后天生病发高烧烧的,还有的是就是脑部受了重击造成的严重后果。
许文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也还好许文没有变成白痴,不然次小玉就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爱老公,来坚持守护这个负债累累的家庭。
当初许文虽然好赌,可他也是完全是好赌成性,他只是用赌博来麻醉子女而已。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掉进了德元哥他们设计的圈套里面,首先是让许文狠狠地赢上一把,每个人都有那种赢了就要继续赌下去的的心理,纵然是输了也会安慰自己等下也许下一把就是翻本的时候,也就是使得许文欠下了不该有的债务。
在妻子出去购物后,许文一直在想着妻子说的还没有孩子的话,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在他的记忆里面还记得,自己和妻子结婚快六年了,六年了怎么还没有孩子,不是男人没用那是什么?
许文郁闷地在身上找烟抽,可是摸遍了全身的口袋都没有找到一根烟,他就走出了房间。走到客厅就听见了在聒噪的门铃,他以为是妻子出门忘记了带钥匙。他走去开门还没抬头看清对方是谁,就说你忘带钥匙了是不是。
然而对方没有回答许文的那句话,他根本就不认识许文,也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怎么可能有钥匙。
来人身着一身保安服,此人正是老闻,也就是保安叔叔。
老闻找了很多天才找到了灵儿的家,但他还是礼貌性地的:“这里是不是许文的家?”
老闻可是在医院的登记资料里面找到的,他知道灵儿的父亲叫许文,母亲叫次小玉。得到了地址他就一直找,没想到在这闹市里面找一户人家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有地址。
许文看来人不是妻子显得有些尴尬,他上下打量了老闻一番,他以为是自己的老熟人,可能是因为也在被忘掉的行列里头。
所以许文带着歉疚请老闻进了客厅坐坐,老闻见许文这么热情,心中有些紧张的心理就被驱赶了。老闻不紧张才怪呢,灵儿也不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有权利跑来问人家的女儿怎么啦。
许文陪着老张一起坐在了椅子上,说:“我能不能问你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我没有一点印象。”
这个客厅的布置很简约,一张透明的玻璃桌子,上面有一副茶具和一个普通的打火机,旁边还有一盆仙人掌。
那椅子也是很普通的,是藤椅。藤椅的旁边还有两张沙发,沙发并不大但质地很柔软。在那两张沙发的旁边分别有一盆类似于箬竹的植物,上面布满了纤尘。
老闻递了一支烟给许文,然后自我介绍说:“直接叫我老闻就可以了,我们刚要认识,你当然对我没有印象。”
许文拿起茶具边地打火机点烟,抽了一口,就把打火机递给了老闻,说:“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文想到了妻子跟他说,他在某某国道边被发现的,当时的自己是伤痕累累,于是他站了起来,面露喜色地说:“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害了我,害得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由于说的太激动,他被嘴里的烟呛到了气管,猛烈咳嗽。
老闻在许文的咳嗽声中看着许文,有些愕然,等许文停止了呛咳就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我是为了……”
老闻刚说到了这里,他才注意到了许文的眉宇间有一团乌黑,他还感到了他身上的怨气很重。
老闻急忙问他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许文就说自己从来都没有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早就忘记了纸轿子和医院里的那个鬼,凡事他经历离奇之事都忘记的一干二净,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忘却了。
许文的病例估计是空前的,居然只记得妻子,亲生女儿都会被遗忘。还有一些对自己精神打击很大经历,也被遗忘。也许这真的是一件好事,但在某种程度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凡事都有利弊的两面性。
老闻问东问西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坐回了椅子上,他刚要问灵儿现在怎么样了,次小玉就在外面开门进来。她走进了客厅看见老闻,她在医院见过他,次小玉担心老闻说出了灵儿的事,她就佯装和老闻很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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