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煜想要解释,但想了想还是懒得再说了。
他从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第一次试一试,居然感觉相当不错呢。
司空煜接管了任以道的身体,少年的气质再次一变。
从戏谑玩味一下子变得悠远而冷漠,漠然地注视着气急败坏的沈十。
“沈十,除你之外的所有人皆已伏诛”
“地煞宗,已经彻底灭门了。”
咔。
“不可能!”
听到这句话,本来还在恼怒的沈十彻底变了颜色,他攥紧了手中的权杖。
“你骗不到我的!”
“不要再虚张声势了,你们神道宗积弱已久,根本不可能是我地煞宗的对手。”
不,不可能!
除了烈阳峰外,诸峰的峰主实力都未至天境,沈七他们和手下配合后的实力远超那些峰主才对。
更不用说他们还拿着趁手的法宝,怎么可能会输!
难道说,左宿未反!?
眼眸中未有任何波澜,静立门外的少年淡淡开口:
“虽然不知道你听信了谁的话语,但你其实内心也是清楚的。”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们就不会选择偷袭了。”
“你自己心中也清楚,如果不靠偷袭,地煞宗是不可能有任何机会的。”
如果真的自信,沈十的这场复仇之战就会选择更加张扬和疯狂的方式才对。
而不是如今这种算计了半天,最后却做出如此小家子气的行为。
眼眸如渊,任以道向着沈十迈出一步。
沙……
在那個眼神下不自觉地退后一步,沈十的眼前似乎出现了片刻的恍惚。
好像,眼前不再是如今的少年,而是那在数百年前在他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烙痕的司空煜。
当年司空煜还不是神道宗的掌教,年纪轻轻就早已名扬天下,在整个修行界中名声赫赫。
而他苦修多年,却也只不过是一个地煞宗名不见经传的长老。
虽算不上差,但和真正的天纵之资比起来,差距确实如同萤火与皓月般。
在这一眼之下,他心中沉寂了多年的恐惧再次被唤醒。
是啊。
即使司空煜渡劫失败,但也不是他能够侮辱的……
少年缓步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敌人的心脏上。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穿过了透明的屏障,在沈十面前停住脚步。
即使两人之间的距离已是如此之近,但沈十却没有了动手的勇气。
咫尺之间,却成永恒。
“说出来吧,你们背后靠的是谁?”
仅凭一个覆灭了数百年的宗门,是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积攒出这番家业的。
让当年一个算不上出色的长老晋升天境,即使是用杀鸡取卵的秘术,这消耗的资源可也绝对不算少。
在这次地煞宗的背后,一定有着另外的一股,甚至是很多股势力在支持的。
有人想要神道宗覆灭,有人想要北乾皇朝卷入,有人希望北冥神州大乱……
幕后黑手们各有算盘,只有被当成棋子推到嘴前的地煞宗单纯的有些可爱。
就和表现出来的一样,司空煜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沈十放在眼里。
他之前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对外界的关注之上,隔绝那些个窥视的目光。
而等尘埃落定,那些目光一个个退去后,他才开始处理这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白痴。
“既然你不说,那我还是自己来吧。”
在沈十的深夜中,修长的手指在眼前不断放大,但却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任由对方施为。
“不,不不!啊啊!!!”
听着对方的惨叫,感受着身体中强大的力量,任以道感慨万分。
看吧。
这就是不在我这里买挂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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