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如果耿精忠带着建奴大军南下中原,你们现在站的这片土地,马上就会沦为废墟。”
洪兴穿梭在低头不语的众臣中间,用话语不断鞭打着他们的内心。
“头发都长出来了吧,你们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剃发易服?还想再拖着鼠尾巴一样的丑陋辫子对建奴摇尾乞怜,苟且偷生!”
这句话杀伤力很大。
耿继茂最先受不了,毕竟这次惹祸的人是他的儿子。
“皇上,老臣家教不严,罪该万死。请皇上允许我出征,若那逆子真是叛贼,我必亲自将他擒来此处交由皇上发落。”
耿继茂要大义灭亲了。
看到群臣的态度还不错,洪兴这气也消了不少。
耿精忠啊,耿精忠,我真希望你是迷路了。
你要是头脑发热真投了清廷,那你真是辜负了我一片良苦用心啊。
就在大家在朝堂之上热烈讨论耿精忠的时候,有人来报。
耿精忠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洪兴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耿精忠并没有造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耿继茂非常激动,是那种要把耿精忠扒皮抽筋的激动。
“宣耿精忠进殿。”
耿精忠铠甲都没来得及脱下,只是摘下佩剑,一路跑着进殿。
“启禀皇上,罪臣耿精忠前来请罪!”
洪兴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有事情要汇报,正要询问,耿继茂先忍不住了。
是啊,哪里忍得住。
耿精忠害得他差点脑袋搬家,不上去抽几个大嘴巴子,如何平息得了心中的怒火。
耿继茂也顾不得朝堂之上的礼仪,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猛蹬了耿精忠一脚。
“逆子,你还有何脸面回来!”
耿精忠被这一脚蹬出几米远,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稳住身形。
从这一脚的力道可以看出,他爹是一点余地也没留,是那种想把耿精忠踹死的力道。
这一幕把洪兴和群臣都给整懵了。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耿继茂还想继续揍耿精忠,被洪兴叫停了。
大殿之上不顾礼节打儿子,成何体统。
耿精忠知道他这次玩大了,被老爹干了一大脚之后,也没敢说啥,只是捂着肩膀喘着粗气跪在地上。
洪兴看出了端倪,皱着眉头问耿精忠。
“耿精忠,你未经请示,擅自带兵渡过黄河究竟所为何事?还有,这些天你都干了什么,如实招来。”
耿精忠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当着众臣的面说。
因为这件事涉及到军事机密。
也正是因为此事涉密,清廷这次对耿精忠格外的照顾。
要不然,以他耿精忠的性格,清军区域如入无人之境,早就回来了。
耿精忠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先私下对皇上说。
但他不能在大殿之上直言不讳,只能拐着弯地告诉洪兴,此事我只对你一个人汇报。
他抬起头大声道:“回皇上,我渡河过去打建奴,回来的时候遇到埋伏,就耽搁了几日。”
这个回答很常规,按照耿精忠的脾性,耽搁了这么久,他肯定不会如此轻描淡写。
洪兴推断,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此事就先这样,耿精忠,退朝之后你来找朕,朕有事问你。退朝!”
退朝之后的耿精忠立即马不停蹄地跑去洪兴汇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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