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越说越离谱,连“奔西”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谷冲英骂道:“说得什么,你是真一点也不顾忌!”
梁良瑛拱火道:“莫非二师兄与小八是一家子?怎么说得和夫妇也似,啊哈!”
谷冲英狠狠瞪了他一眼。
沛山真人摇头劝道:“小师弟,你在你弟子面前还是得注意言辞。”
玄虚子撇嘴道:“师姐,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我这弟子也清楚,大家都清楚。我玄虚子从不遮遮掩掩,更不会端着身份,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毋论在什么场合。”
吴用瞧他不以为意的模样,倒是真佩服自己这位老师的洒脱了。
“就是你这副样子才会给自己招来那么多的麻烦。”大师伯高澹的声音忽然在裂口内响起。
玄虚子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有几分害怕这个曾经拎着自己后领赶了一路的大师兄。
忽然听见这么一句,他下意识就想说“什么麻烦,我不是好好的”,可立马反应过来这是谁在说话,最后讪讪闭嘴,终是没有说出口。
咚!
突然间,坎离峰一震。
“无法无天了,你们待着,我且去看看。”
高澹一句话,几波剧烈的震动后,坎离峰归复平静。
吴用见这位大师伯出来后,莫说自己老师了,就连梁良瑛等人也都闭了嘴,一个个都没敢再像之前一样玩笑说话。
他心里实在好奇,遂问道:“老师,您很怕大师伯么?”
玄虚子瞪眼,“胡说,我怕你大师伯做甚?”
沛山真人捂嘴笑道:“师弟,你方才不是还说自己从不遮遮掩掩?怕就是怕,这有什么好逞强的。”
“那不是师姐你也说了么,我弟子在这儿!”玄虚子在弟子面前被戳破心思,尴尬地摸了摸大鼻头。
沛山白了他一眼,“你倒还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又不止你怕大师兄,大家都怕,你承认了又如何。”
吴用觉着这位六师伯与自己极好说话,一点没有生分,好奇道:“六师伯,您这话怎么说?”
一旁的袁亭盖难得开口,“倒也不是说怕,是敬畏。”
“没错,”沛山点点头,“你大师伯入门最早,他跟你师祖行走天下远还要早过咱们峨眉立派,早年山门成立后的繁多事务,俱是你大师伯劳心劳力替师祖分担。”
“尤其你师祖从不轻易收弟子,但要壮大山门,没人总不行,否则有再多厉害的法门,无人修炼终归是镜中水月。”
“是你大师伯代师收徒,指点他们修炼,渐渐聚拢第一批弟子,再后来老师收了我们几个,也同样都是由你大师伯代师授业。”
“因是之故,你大师伯与我等而言不仅仅是师兄这个身份那么简单,他这个‘师兄’……那可得拆成‘师父’与‘兄长’两个意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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