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根,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姐姐这碗给你喝!”
“阿弥陀佛,出家人怎可破戒!”
“年纪不大,怎么这么老古板,有句话叫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师傅没教过你?看来了空这师傅当的不怎么样,往后跟着姐姐就有好日子过了,包你吃香喝辣!”
“阿弥陀佛……”
“小古板!衣清泽,你来喝?我最近减肥,晚上不吃饭!”
“……”
衣清泽扭头没搭理,刚刚也不谁吃了三大碗饭。
“闺女,咋不喝呢,这可是好东西!”
见苏淼端着碗半晌没动,村长笑呵呵劝了句,似乎怕说的不够清楚,继续开口:
“这棵神树,一年长成,一年开花,一年结果,一年成熟,整整四年工夫才能喝上这口汤,你们可是走了大运啊!”
说的挺热闹,可到底也没说喝了这玩意儿有啥好处啊?
苏淼瞟了眼周围已经在舔碗底的村民,想了想,端起碗凑到嘴边,使了个“仙人指路”将一碗汤一滴不剩…全藏起来了。
这一饮而尽的豪爽劲儿,给村长看得老脸都挤成了一朵老菊花,乐得直拍巴掌,咱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兴的。
衣清泽拽的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连正眼都没给老村长。
倒是衣清波让苏淼挺意外,他端起碗一口喝了个底朝天,脸上冷的没有一点表情变化。
汤喝完了,百十口子乱乱哄哄往山下走,苏淼不经意回头朝庙里那棵树瞟了一眼,竟发现那棵树好似在迅速枯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这古怪屯子有什么秘密,她没兴趣管,反正住一宿,明一早就离开。
月黑风高,小屯子没打更人,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老牛家的房门忽的发出一声轻响,苏淼听到动静,清醒过来,放出神识感应了一下,是衣清泽开门出去了。
还以为这家伙水喝多了,出去方便,谁知半晌不见人回来。
不知多久,苏淼正迷迷糊糊,突的“哐当”一声响,给她吓了一跳,然后便听到衣清泽怒声质问:
“人呢,人让你们藏哪了?”
听声音似乎是出了什么状况,苏淼赶紧起身来到外屋,便见衣清泽扯着老牛头的衣领,怒气冲冲,就要动手。
“什么情况?衣清波呢?”
苏淼扫了一圈,只见慧根,不见衣清波,皱眉问了句。
“你问他们,我只出去一会儿,回来人就不见了!”
啊?衣清波人没了?
苏淼挠了挠头,她可一直在屋里呢,按她的耳力,如果有异常情况,她不可能听不到。
可偏偏,毫无征兆,一个大活人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这位爷,咱不知道啊,你说的那个谁,不是一直跟你待一起吗?人没了,不能赖我头上啊!”
老牛一脸委屈的辩解,好像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哥,先松手,有事儿好商量!”
老牛儿子赶紧上来拉扯衣清泽。
“是啊后生,你来我们家,好吃好喝好招待,你不能忘恩负义啊。”
老牛媳妇披着衣服从屋里出来,脸上带着一抹不太正常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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