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哥,名字这事儿吧,还真别瞎闹。要是大家都取笑你的名字,那咱的名字再好也不严肃,我一直信老一辈人说的,名字里面带着你一辈子的运气,名字必须得经得起推敲,让谁叫起来,都很正式,不能拿咱的名字开玩笑闹着玩,不然,咱们的好运气都被败坏光了。所以,你这个名字要是你自己都觉得要改了,就必须改改。可是我觉得吧,你也不用大改,就添个字就行,叫大勇,大智大勇,显得多有力度。”
“老弟你说的在理,我抽空就去派出所改了去。”
车到了绣城,周晨光走下车,跟董哥告别后,随人流出了站,周晨光看看车站塔楼的时间,大钟显示的时间是7点24,还好,能赶上最后一班的5路汽车。
周晨光小跑着跑向汽车站,刚跑到,5路车就要发车了,还没找到座位坐好,车子就启动了,看来,司机对这最后一趟活儿,是有多么的着急啊。
推开院门,回到家的一刻,周晨光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他也没想到,魂穿归来的他,能这么快的融合一切,迅速与这个时代,与这个家,结成一体,就像现在,看到昏黄的灯光,想到还在等他回家的姐姐,心里竟然是这样的幸福与满足。
周晨雨推开西屋门,“小光,你咋在省城还有同学啊,以前没听你说啊。”
“哦,可能我忘了说吧。姐,我给你带熏鸡了,你吃不?”
“我不吃,留着你明天中午吃吧。”
“姐,你可别给我,还是你吃。不是我吹啊,这个,现在你给我,我真不稀罕。”
“啊?你咋不爱吃了?”
“姐,我找了个活儿,天天就鼓捣这个,所以看都看够了。”
周晨光将熏鸡递给姐姐,又将十元钱给她,“姐,今天买粮时候,遇到500户的孟大妈了,她家刚有小孙子,缺细粮,把咱家的给她买了。对了,你粮站的同学,还说礼拜天找你去百货大楼玩呢。”
“郭丽娟啊?”
“对。”
“咱家春节吃啥啊?”
“随便啥都行,过年过的是人,不应该过东西,只要咱们姐俩好好的,吃啥都是过年。”
“小光,你变了。”
“我咋变了?”
“你以前可说不出这样的话。”
“姐,人都是会变的。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就等着享福吧。”
“小光,你真变了。我今天下班回家就吓一跳,院子你收拾的太干净了,你住的屋子也收拾了,还有,平时你都不穿铁路服,今天咋穿这衣服去省城了?”
“我不是寻思穿铁路服坐火车,方便点儿吗。你别多想啊,我还是你的傻弟弟。”
“我看以后就不能叫傻弟弟了。”
“对,以后,你就叫我周大聪明。”
“拉倒吧,一个职高学生,你咋敢说自己聪明啊,前趟房的李艳珍,人家才是聪明,这回高考,人家还不得考个师专啥的?我听说考上后,上学都不花钱。”
“姐,这问题不大,我会解决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姐弟俩聊了一阵后,周晨光回到自己的东屋去收拾,周晨雨忍了一会儿没忍住,揪了两个鸡爪子啃起来,啃完又高声地问周晨光要不要,见他确实不要,周晨雨又啃了鸡翅膀,最后,给自己留了鸡胸脯和两个鸡腿,准备明天早上带饭,其他的边边角角都给啃的差不多了。
周晨光在自己的屋子里找书,就是他的高中教材和初中教材。原主的学习不怎么样,但书都保留的挺好,周晨光看着一本书书有的连折痕都没有,光洁如新到了跟新发的一样,也是替原主脸红,怪不得只能在职高里混呢。周晨光将初中的教材和高中的教材都整理好,在大柜上,按学科分成了六份,周晨光准备今年的高考报考一下文科,他自己觉得有些把握的是语文,英语,地理,历史,这四科就是明天考试,也能凭着经验蒙上个大七八,就是数学,政治,实在是多年未用,不知道怎么答题了。
晚上九点半,姐弟两要睡觉了,这时,周晨雨在外屋地喊周晨光,“小光,走啊,陪我去厕所。”
这时,周晨光才想起,每天的晚上,原主都要打着手电筒陪姐姐去外面的厕所。
一般人家都是一屋子预备一个尿盆的,晚上都在家里解决,早上起来再去倒。周晨光姐弟俩都嫌乎尿盆有味道,也不喜欢倒尿盆,所以,就都在临睡前去一次厕所,剩下的漫漫长夜就一觉到天亮了。
周晨光暗暗好笑,还得是年轻啊,就是憋的住,就是不起夜,要是老邹头,这一晚上,怎么不得去两遍卫生间?
护送姐姐去了公厕回来,周晨光躺在炕上,心中想着:
得赶紧想办法啊,改变居住环境,不然,天天去公厕,也和我的身份不符合啊,我是谁啊?
我,绣城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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