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人多眼杂,我回去等计划通过的好消息就行。”白术拒绝,“你不用送我,我自己会回去。”
“太远了,大晚上还受着伤,我让副官送你回去。”
柏令誉并不赞同,转身从凳子腿边拿出装好的药品,又取出礼品盒:
“这是你每天要换的伤药,肩膀后面够不着就找个可信的人给你换,这是你要的三瓶酒……本来是不打算给你这坑爹的小混蛋的,谁叫你立功了呢?”
白术接过沉甸甸的藏酒礼盒,往里面看居然是木盒装。
“好沉。”
“沉吗?我拿出来的时候心情比这还沉。”
“……大气点吧老爹。”白术把礼盒放在一边,“这三瓶酒算我借的,我保证会还。”
飞行器降落基地外,柏令誉不怎么相信地啧了声,开门出去:“没有期待就没有落差,走了。”
白术没多解释,换完衣服整理物品。
“你好,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徐副官守在飞行器舱门前,对出舱的白术友善地笑了笑,一辆不太显眼的SUV停在一旁,“柏上校有事,我送你回去吧。”
“好。”
路途远东西重,白术没拒绝,把手里的礼品盒递给徐副官。
“这是上校的藏酒?”徐副官认出来礼盒内露出的外装木盒标识,“我记得这款是年初上校去内城开会时拍下的,只有内城有,还是限量。”
“不清楚,但是贵。”
老头儿也就这点爱好,除了枪就是酒,后来上了年纪还有自己心爱的小菜园,钱都用在这了。
“这倒是真的。”
徐副官点头,他知道这些支出。
“我从上校晋升指挥官后一直任职他的副官,他除了这点爱好也没什么了。”
徐副官伸手帮白术调了下座位枕头高度,垫在脖颈处悬空后肩膀,细致入微,特意照顾到伤口,“也一直没见过上校的亲人。”
老头儿就职指挥官的时候……那就是十多年前了。
“这么久?”
“其实更久,我也是上校的兵,新兵连的时候上校是教官。”
白术心下了然,面上只是笑了笑,看向窗外的夜景:“所以当时副官是故意撮合?”
既然这么了解,也应该知道老头儿只是嘴上跑火车,其实对异性很有分寸,对婚姻更是保持着传统意义上的尊重。
突然多出个孩子,最能察觉不对的就是几乎形影不离的副官。
只要副官也点头,其他战友再有疑心也会打消,毕竟他们并不负责柏令誉的私人生活。
“缘分比血亲更重要,”徐副官点到为止,“但父女的缘分有多深,还是要看上校的意思。”
路灯向后移去,车速够快,路程也不远。
车停在红灯区附近,没有进入范围。
白术拿好东西,在停车时看向副官,出声表态:
“那麻烦您帮我照顾好我老爹,他有腿伤,两条腿的膝盖都打了好几颗钢钉,这几天工作量大可能会引起不适,少让他喝酒,那压不住腿疼,吃点药更好。”
徐副官点头,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也露出笑:
“您放心,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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