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心里这么想着,语气却饱含感情:
“你误会了!我没想过把你推给别人,只是我真没法给你任何的名分,你以后终究要找个心仪的丈夫。难道有了丈夫,你就不能爱我,我就不能爱你?你别这么多心。”
说着,涛哥打开皮包,拿出一支女表,递到南湘面前: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也算是个信物,你戴着它找我,我就不会拒绝。”
南湘顿时扑进他怀里,感动地呜呜呜。
如果这支表遗失,或者被某人偷走了,那涛哥是不是能怪她不爱自己、把她踹了?
傍晚,夕阳西下。
南湘心情十分愉悦地戴着漂亮的手表,带着奸夫给的两万回到了顾家。
唐宛如搬走了,她可没走。
今晚也请了假,不用班。
说来也挺牛哔,她在那酒吧混得不错,只靠着那张脸也有很好的业绩。
至于那两万块是涛哥让她改善生活的,如果她孝顺地帮她妈改善生活、见行情不错,一次性买得多了,致刑期变长,那可跟涛哥无关。
甚至还要感谢他呢!
这是因为时间一长,也许能躲过大火。
而涛哥从不去她家,根本不知她妈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也不能算包庇。
毕竟涛哥过目不忘,何止知道她家这一桩违法行为?如果真那么较真,那涛哥可以收拾行李住进局子,以举报为生。
话说,干赏金猎人这行好像也有前途。
次日。
下午下课之后,陈涛和顾森湘便打车去了机场,等易遥和顾森西过来,再一起去蜀中度过了端午佳节。
今年是闰五月,下个月还有一个端午。
这一个多月,美国甲流感依然搞得人心惶惶,按历史要到明年四月才会结束。
陈涛和易遥、顾森湘以及立夏自然不用担心,但小芸这丫头可没有外挂强化。
因此,尽管她已被家附近的中学录取、可以开始尽情地享受这个长假,而魔都疫情现在也根本不严重,却依然被她哥以这个流感借口,不带她出去玩。
没错,涛哥就是不想被这拖油瓶缠。
毕竟这世哪有哥哥带着妹妹去泡妞?
能不能不泡?
当然不能了。
涛哥什么没玩过?
国内外的那些个自然风光或人文景点,对他而言,哪还有什么新鲜感?
但形形色色的人,尤其是有趣的女人,涛哥至今依然保持着极大兴趣。
不然他该干什么?他又不懂修仙了道,一闭关就能睡他个几百千年或者睡到科幻作品的冬眠舱里,等醒来后,就能体验未来世界。
他其实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过好每一天,认真对待每次……
顾里租的别墅。
南湘住的房间。
涛哥揉了揉南湘那个出过人命的肚子,故作奇怪地问:
“南南,你抖什么啊?”
南湘白了他一眼,有些气喘地娇嗔道:
“顾里不是一般员工,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回家,你就不怕被她发现吗?”
陈涛轻哼道:“她现在回来不是更好?我正好要求她履行当初的赌注,和你一起伺候我。”
“不可能。”
南湘抓住涛哥的手,让他轻抚自己的俏脸,笃定道:
“顾里不可能陪你,她最喜欢的人是顾源。顾源他妈叶传萍再怎么讨厌她,也不可能打消顾源对她的喜欢,所以她俩以后肯定能走到一起。”
陈涛呵呵一笑道:“你当初不也喜欢席城,可他还不是乖乖地把你送给我?再说了我又没想过要抢走顾里,只不过想让她陪我睡几次而已,她还可以继续爱顾源嘛!就像…”
说到这里,涛哥便稍微的动了几下,笑道:“像你也能继续爱席城。”
南湘以哭腔道:“我已经不爱他了,他已经废了,没有办法再爱我”
陈涛深以为然:“顾里那一脚太猛,我看了都怕,以后真不能找她。”
南湘十分满意,边伸出了双手求抱,边哼唧道:
“我已经没了席城,不能再失去你”
陈涛抱住了她,去往顾里的大浴缸。
像“是老子勇,还是席城逊之类的”不必再问。当初在席城旁听时,就问过了,也以事实证明过了。
云休雨止之后,陈涛也不拖泥带水,直接更衣、走人。
天边云霞瑰丽,但太阳终究要落山。
南湘的好日子,已然不多。
梅雨季节来了。
早该在几年前就死于梅雨季的林华凤,现在不但没死,而且越混越好。
二十一日父亲节午,在老婆逼迫下,易家言不得不看望自己的女儿。
易遥本不想见他,但在涛哥的建议下,还是决定见这个不合格的父亲。
当然不合格。
离婚归离婚,但他不能不尽抚养义务,更不能在赡养义务的范围以外,让她给予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处。
所以见面地点是在林华凤位于黄浦的江景房、易家言下辈子也未必有能力买。
至于他那个儿子么,好像也不大聪明,明年的中考大概率没什么戏唱,想过更好的日子就只能靠姐姐。
可惜,今天的谈话,都是林华凤在说。
易遥完全没有当年期待见老爸的心态,自顾自地在笔记本电脑敲打,还戴着耳机。
她是在干正事。不是每科都需要正常的期末考,也有只需要交论文即可的科目。
而陈涛这个女婿虽然也陪着坐在一旁,却也不开口,连根烟都不孝敬。
易家言很无奈,只能先试着缓和关系。
可惜这很困难。
若非易遥想见,林华凤根本不会让他进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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