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笑容显然是带着一丝得意的,只是这得意也只是一闪而没。
这就是家学渊源的好处了。
“这事我倒是知道,”
赵天唇角轻扬:“听说当年岛国军队在途经诸葛村的时候三过村口,却从来没发现诸葛村的存在,还有一种说法,当年北伐之战时军阀在村外激战三日,村子却整个安然无恙,不知道是不是确有其事?”
“有,还有件趣事。”
诸葛青难得得意一次,此时正是侃侃而谈:“当年有盗贼进入诸葛村行窃,咱们村子夜不闭户,这盗贼轻易就得手了,只是在出村的时候却怎么也走不出去,最后只能怪怪就范。”
赵天听得有些出神。
其实“诸葛”这个姓氏本不算罕见,并且跟其余的姓氏也没什么不同,只是由于有诸葛亮这位先贤的存在,一旦提到“诸葛”二字,外人就很难不将这两个字与智慧联系在一起。
“我先带你们安顿下来。”
七弯八绕了半晌,诸葛青终于领着赵天三人进了村子。
这一进村子,风格立刻就变了。
在赵天的想象中,武侯派应该就是一个民风淳朴的村子,村中的人呢应该大多是像诸葛亮那种在出世工作前忙于躬耕的村夫,只是一进村,这念头就全然打消了。
全,全自动化!?
赵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村里确实有很多田,但却没有农夫——
田里有牛在耕田,但那牛却不是活物,而是以木头制成的机关——
木牛流马!
别说牛了,竟然连耕田的人都不是真的,竟也是机关术。
“武侯神机吗?”
赵天看了半晌,突然发现田中的一个小土包。
看上去,那土包像是一个坟墓,只是奇怪的是,那小土包上有碑,碑上却无字。
一般无字碑要么是为了掩饰一个大秘密,要么是埋葬的人身份无从考证,但无论是哪种,都不应该在武侯派出现。
诸葛青曾经说过,武侯派里都是武侯后人,几乎没有外人前来,而能够葬在武侯派的人,当然也是诸葛家的人。
“老青,这是……”
赵天指了指那土包,尝试从诸葛青嘴里问出点信息。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好像自从诸葛村存在开始,这土包就在这里了,每一任族长逢年过节都会来土包前祭拜,但关于这土包的事,族长们都守口如瓶。当然了,我们这些族人也根本不会去打扰死者安宁。”
诸葛青眼中也全是迷茫。
“青儿,到这儿来——”
这时,一个年迈的声音大刺刺地响起。
也不知道是什么功夫,诸葛青的七大姑八大姨在这声喊叫后突然就凭空冒出,将诸葛青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赵天最怕的就是这种场面,主要是这些七大姑八大姨问的问题总是惊人的相似——
什么时候结婚啊,有没有意中人啊,诸如此类。
“你是赵天吗?家主有请。”
混乱之际,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笑眯眯地拍了拍赵天,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家主?你们家主知道我是谁?”
赵天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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