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说句实话,其实很多年前吾就喜欢上你了。”
张平心面色不改,自顾自的说:“吾知道,你看吾的眼神不纯,有欲意。”
“平心…”
“什么都别说了,能不能先把腿挪开。”
李羲愣了一下,赶紧照做。
“吾无力,帮我拿点吃的过来。”
李羲点点头。
李羲力气有的是,不一会就穿戴好衣裳走了出去,拿了点食物后就回来了。
关好门,来到跟前。
张平心虽然年纪比李羲大,但这种事却是头一次,身体肯定受不住。
李羲也知道,所以对她很温柔,甚至还喂她吃东西。
张平心喝下一口粥,脸色也是久违的红了一下。
“来,张嘴,再喝一口…啊~”
就这样,张平心红着脸吃了一顿饭。
直到下午方才能下地走路。
这时,李羲他们已经走了。
张平心走出屋子,就看到坐着喝水的孙冷。
她问:“没事吧?”
“无事。”
张平心缓缓走近,坐在了孙冷对面。
“给他了?”
平心点头。
“吾就知道你守不住心。”停顿一下,孙冷缓缓开口:“从那次解梦,你主动给他解释时吾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你倒是聪慧。”
“你之前可是从不和人多说什么的,还说什么‘是生是死皆是命,吾只解梦,不管别的’,怎么到李羲身上就多解释了一句。”
孙冷说话时还模仿着张平心的语气,惹的张平心直朝她翻白眼。
“就伱话多。”
“诶呦呦,急了急了。”
张平心起身就走,懒得跟孙冷说话。
回到屋里,张平心叹口气:“稀里糊涂就没了…”
榻上那一抹红她还没来得及处理,在那很显眼。
张平心看了一眼,黛眉一蹙,忙起身把它收拾了起来。
张平心的心也越来越乱了,就像是被一双大手拨弄着一般。
张平心的心此时可不平,而是一直在动。
宓儿并没有留在观中,李羲和孙冷说好了,等他们回洛阳时把宓儿留下。
孙冷同意了。
……
另一边,下午时李羲才到家,家里已经好多年没人住了,几间屋子也已经破破烂烂的了。
杂草丛生。
李羲看了眼杜文君,杜文君面露难色:“这…收拾一下还能住。”
李羲吩咐道:“那个岑晔,你带人拔草。”
“唯。”
岑晔是这些将士中的一個小头头,李羲了解过,他也是南阳郡的人,得知是同乡后,故而李羲凡事就交给他去做了。
毕竟是同乡,能照顾就照顾一下。
李羲刚回来没多久,县令就带着大包小包来了。
东西李羲收了,但李羲分给了部下将士们。
等回去跟司马炎一说就没事了。
在送走县令后,李羲忍不住感慨:“还真是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李羲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杜文君恰巧听到李羲的感慨,便说:“人皆如此,妾家不也被更大的家瞧不起嘛。”
“继续收拾屋子,早点休息,明天祭拜完父母兄长还得去你家呢。”
“嗯…”
…
翌日,李羲上午祭拜父母兄长,下午赶路。
一天后,宛城。
“姊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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