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进来的,就怎么离开。
用九鼎黑掉了秘密监狱的所有监控、暂时屏蔽对外联络渠道;然后从大门进入,见人就是一栗子,全敲晕。
就是这么暴躁。
出来自然也是这么出来的,只不需再敲脑壳——监狱的看守者们还没醒呢。
夜幕里,姜山站在一根路灯杆下,点了支烟。
“确定剩下的两颗钚核的具体位置,就寄托在沃克身上。”姜山思索着。
所罗门挂了,另外两颗钚核的下落,只有沃克能予以确定;原剧情中,那两颗钚核在克什米尔被组装成原子弹,但姜山不知道,钚核现在是否就已经被送去了克什米尔,或许还没有,能够予以确定的,只有沃克。
...
早上白寡妇醒来,忽然察觉到不对劲,撇脸一看,姜山正躺在她身边呢。
白寡妇怔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姜山睁开眼,与她对视在一起:“为什么叹气?”
白寡妇直起身子,不介意将自己的美好暴露在姜山的眼前,说:“我叹的是你的神出鬼没,亲爱的,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躺在我身边的。”
说着话,她一把按住薄被下正在作怪的姜山的手:“我以为短时间内不会再见到你。”
姜山笑道:“昨晚上没处去,想到你这里环境不错,过来躺一会儿。放心,我稍后就走。”
白寡妇俯下身:“我想先洗个澡。”
“节约用水,人人有责,我们一起。”
说着,一把抱起白寡妇,直奔浴室而去。
上午十点,姜山已经离开;白寡妇坐在椅子上,手下一帮人规规矩矩站成两排。
“我们该离开了。”白寡妇说:“泽拉,准备一下。”
泽拉闻言道:“现在离开?”
白寡妇瞟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泽拉迟疑了一下,道:“我发现巴黎情报部门转移所罗门的计划并未终止。”
白寡妇笑起来:“是的。但所罗门失踪了——他们没有改变转移计划,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不然太丢脸。”
泽拉瞪大眼睛:“他昨晚上得手了?!”
白寡妇嗯哼了一声,嘴角微微翘起:“他是最强大的男人,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
站起来:“快去准备,我可不想被各国情报部门的人堵在这里,他们会来找我,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觉得我有必要帮他拖延几天。”
...
此时,姜山在一处楼顶天台,看着远处从秘密监狱方向过来的押解车队,摸出一支烟,点上。
楼顶的门嘎吱打开。
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棕发女人提着枪一步踏上楼顶,然后一眼看到了不远处天台边儿抽烟的姜山。
枪口,立马对准了他。
“不要紧张。”姜山道:“艾尔莎-福斯特,我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谈谈。”
艾尔莎神情紧绷,枪口对着姜山纹丝不动,一步步接近:“你是谁?!”
姜山转过脸,看着一副作战姿态的艾尔莎,笑道:“你们应该在找我,怎么会不认识我?”
艾尔莎一怔,看着姜山的东方面孔:“是你!”
说:“你换了一张面孔!”
没错,姜山此时的面孔,又变了。
“聪明。”姜山笑起来:“做特工这一行的,都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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