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带着吉赛尔和福克斯，从海底甬道直达实验室，然后坐电梯下到地底船坞。

此时，水滴飞行器早已停靠在船坞内。

而丽贝卡和思诺，则在九鼎的指引下，把一群从曼谷带回来的人，押送到船坞左侧隔壁——姜山之前造飞行器，偶尔需要休息、思考，于是新开挖建造的一个休息室。

很宽敞的一间屋子。

空荡荡的，连个座位都没有。

丽贝卡正与思诺说话。

这时候，姜山带着吉赛尔和福克斯走进来。

“界主！”

丽贝卡和思诺齐声道。

姜山摆了摆手，扫了一眼，道：“少了個人？”

丽贝卡道：“莱蒂死了。”

她耸了耸肩：“她请求我给她一把枪。”

同时，九鼎投下一片立体投影，正是莱蒂自杀的一幕。

姜山点了点头：“也罢。”

莱蒂而已，无关紧要。飞车党都死绝了，她孤零零一个，难怪不想活了。让她自杀，算是个成全。

然后便说：“丽贝卡，你带我们这位闫老先生去隔壁，你是特工出身，应该擅长审讯，撬开他嘴巴，把他知道的都挖出来。需要什么，九鼎配合你。”

丽贝卡点了点头：“好的。”

说着上前，一把拎起闫先生，走了出去。

些个人，都紧张起来。

譬如唐仁，那模样都快要吓尿了似的。

姜山又对吉赛尔道：“这几个铁环男交给你，拷问一下五环组织的根底路数。”

吉赛尔一笑：“希望我的审讯手法能让他们终身难忘。”

说着摸出一把手枪，扬了扬：“各位，跟我来。”

几个五环组织的赤膊壮汉倒也硬气，闷哼几声，昂首挺胸跟着吉赛尔走了出去。

便只剩下阿香、唐仁等人。

姜山对思诺道：“你是先去休息呢，还是待会儿一起走？”

思诺腼腆一笑：“我还有好多疑惑想要得到解答呢。”

姜山点点头，伸出双手，手中光芒一闪，两张简单的椅子便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不理会他们的瞠目结舌，姜山自己拉了一张坐下来，示意思诺也坐。

然后目光扫过这几人，定格在阿香身上，招了招手：“你先来。”

阿香脸上带着敬畏之色，磨磨蹭蹭上前一步。

姜山便道：“你是怎么混到这一步的？”

姜山完全确定，眼前这个叫阿香的女人，就是江达琳。面貌相同，不能说明是同一个人，但气息相同，便必定是同一个人。

说：“你在澳洲留学数年，应该回澳洲，怎么跑泰国去了？还加入了笑脸组织。”

“您...您真的是姜先生？”阿香不禁道。

姜山笑起来：“不然呢？”

阿香默然。

半晌，道：“刘芳当初撺掇我，想让我把你告上法庭，我拒绝了之后，就连忙出国。我怕他们纠缠着我不放。”

姜山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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