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宜观,崔时宜静修的房间里,两人相对而坐。
此刻,崔时宜之前盼望已久,内心里波涛汹涌。但是表面,却尽量保持平静,
“凉州郡王,今日所为何事?”
“……嗯……寻仙问道。还请,时宜道长,多多指教。”
面对为了自己奋不顾身,此刻一身道袍的崔时宜,李宽反而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在殿下心中,是不是觉得,时宜此举,过于鲁莽。”
自己都这样了,李宽竟然扯到了寻仙问道。参照那些爱情小说,这种情况下,不应该,上来就抱抱、亲亲、举高高么?
敏感的崔时宜,忽然觉得有点伤心,再开口时,眼中已是有些湿意。
“不,不,不……没觉得时宜鲁莽。”
李宽见状连忙否认。
“那殿下心中是怎么想的?”
崔时宜眼中水气朦胧,再次追问。
“我……我心里,没有想法。只有甜蜜。”
李宽觉得今天,不酸一把,恐怕是无法阻止崔时宜落泪了。
“甜蜜?可是真的?有多甜?”
果然,此刻,楚楚可怜崔时宜最渴望这种调调。李宽话音刚落,便瞬间一扫潸然欲泣的神情,心中欢喜全都映在脸上,有些期待,有些雀跃,开口问道。语气里,还自带一丝撒娇的味道。
“像它一样甜。”
李宽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根醇香奶味的棒棒糖。
“咦,这是什么?”
“棒棒糖,醇香奶味。你尝尝,便知我心。”
李宽迅速剥开了棒棒糖的外包装,递给了有些好奇的崔时宜。
“哇!好甜,真的好甜!时宜从未吃过这么甜,这么好吃的糖果。”
棒棒糖入口,崔时宜瞬间惊呼出声,连声称赞,快乐得像个孩童。
“真有那么甜吗?”
“真的。”
“不信。除非,让我也尝尝。”
“好。”
李宽以为,崔时宜会把手里的棒棒糖,递给自己。哪曾想,崔时宜把整个人都递了过来。
清素道袍难掩秀丽,粉面樱唇温香满怀。
糖果共享,甜蜜互尝。
“时宜的胆大貌似变大了,与之前判若两人。之前,只要我一靠近,你就缩远。”
良久,暂分。李宽看着满脸羞涩的崔时宜,调笑道。
“出家人,再无束缚,遵循天性,自由自在,只问自心。
心里想,便去做。哪里还有胆大胆小之说……”
崔时宜展颜,低声回应道。
“时宜当真是智慧近道!
在下佩服!
要向时宜学习!
随心所行!”
面对如此想法,如此娇艳的崔时宜,李宽还能做什么呢!
当然是,一把抱起!
走向里间。
回归自然,让彼此,都进入最本真的状态。
……
武照自带一种俾倪天下的浮夸。
小红清新可爱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绿柳是一匹驰骋沙场的战马。
而,崔时宜则像一把细密的流沙。
柔弱无骨,软如棉花。
尽享,温柔缱绻。
……
问道咸宜观。
李宽一呆就是三天。
第四天,本来还要继续。但是,不想却发生了意外。
咸宜观里没有暖气,崔时宜原本先天就有些体弱。
这些天又过于揪心激动,过于操劳。没曾想,竟然偶感风寒,病倒了。
浑身烧得滚烫,虚弱得无法直身,气若游丝。
这算怎么回事?
棒棒糖有毒吗?
好不容易,两人终于没了隔阂,却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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