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少女胭脂叹气到底是为何。
是因无法合作呢?还是因无法做媒呢?
就连少女胭脂自己,也无法分清楚。
“看来,为今之计,只能另想办法。”
半月美妇裴怀茹沉思片刻后,继续开口说道,
“根据之前,时宜师妹所透漏的信息,那渤海高家,貌似并没有与凉州郡王,形成深度合作。
当然,渤海高家背靠秦王府,自然也不可能再转投凉州郡王。
渤海高家采购白纸的价格,也不低,至少比现在最好的皮纸要贵上不少。
既然,白纸的采购价格不低,那就说明,高家最近为了搞书肆竞争,投入了大量的银钱。
目前这种局面,是渤海高家在靠财力硬撑。终究有一天,高家的资金流会出现问题,到时候自然会减少白纸的采购。
而,大部分主流的书籍,依然还会是麻纸书和皮纸书。
既然如此,那么郑家书肆,即使没有白纸,也并无倒闭之碍。
继续主营麻纸书、皮纸书,大不了,咱们也转借些资金来,搞一搞促销。尝试把客户,拉回来一些。
高家需要采购白纸,每天损耗的资金,肯定比咱们多的多。
哼!我倒要看看,谁能耗过谁!”
理清思路、打定主意后的半月美妇裴怀茹,顿时身体一震,眼神恢复了许多神采。
斗志重燃,在房内快速踱起步来。
“姑母,您打算去哪转借资金呢?”
少女胭脂,被颤颤巍巍的裴怀茹,晃得眼晕,有些好奇地问道。
“还是郑家。”
半月美妇裴怀茹,终于止住了脚步。
“郑家?他们不是早就不管书肆死活,让书肆自生自灭了么?”
少女胭脂反问道。
“这次,他们不管也得管。毕竟,你表弟郑善缘还是郑家人。而且,郑家书肆还算郑家的产业,每年还给郑家交着份子钱呢!
而且,我这里还有一块,老爷子的令牌。本来打算,将来杀回郑家后宅时用的。看来,如今,只能先用来救书肆生意了。”
半月美妇裴怀茹的语气里充满了苦涩与心疼。
“这次高家投入不少,咱们若想与之竞争。所需银钱数量,恐怕甚大。郑家一时间,舍得拿出来,那么多银钱吗?”
少女胭脂听完裴怀茹的话后,依然充满忧虑。
“他们舍不得,也没关系。我自会去取。老爷子留下的那块令牌,代表着郑家铜镜产业的5成股份。他们不给钱,我就去郑家铜镜铺子,直接拉铜镜!
大不了,我这里卖书,搭售铜镜。”
半月美妇裴怀茹,说话时,面带决绝,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姑母,厉害!希望,此举能帮书肆渡过难关。
若还是不成,恐怕,就只能跟凉州郡王合作了……凉州郡王感觉也挺好的……”
少女胭脂大声称赞了一声裴怀茹后,又心情复杂地嘀咕了一句。
只不过,嘀咕的那句,声音很低,声若细蚊。
裴怀茹并没有听清楚。
……
半月美妇裴怀茹的办事效率也是相当的高。
说干就干!
当天,半月美妇裴怀茹便带着儿子郑善缘,再次走进了,阔别多年的,长安城郑家府邸。
一番唇枪舌战,与郑家各房争论了半天之后,终于凭借着手中的那块令牌,拿到了10万两银钱,以及价值30万两的铜镜货物。
郑家书肆与高家书肆,新的一轮战斗,即将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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