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夏言,与历史上的夏言一样,都是因为被人告发同边将秘密联络,而被停职罢官。
不同的地方在于,原本历史上这件是由陆炳做的事,现在换成了徐阶。
西苑玉熙宫,嘉靖罕见的连夜召集二品以上大员议事,议论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但所有人都知道,夏首辅命悬一线。
昨天,一回到清宁宫的朱载壡就找到了周尚宫手下的宝衫。
“宝姐姐,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
一张白净鹅蛋脸、娴静贞雅的薛宝衫小心伺候道:“太子爷想找谁?”
“陆千帆,”
“啊?”
宝衫忽然显得有些扭捏,捏着裙角问道:“太子爷找他做甚?”
朱载壡似是没看见宝衫的不自然,说道:“我需要他帮我做一件很重要的,好姐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能找到他的,对吗?”
宝衫一张娇艳的粉脸忽的通红,面容大窘,“太子爷,原来你都知道...
朱载壡才懒得管这些青年男女们的爱情故事,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宝姐姐,快告诉我,这事真的很重要。”
看见太子殿下这般的郑重其事,宝衫也顾不得矜持了,松开裙角,坦白说道:“奴婢每次和他见面都是先放一只风筝,他看见风筝,也就找来了。太子爷,奴婢跟您保证,奴婢和他真的没有做过半分逾矩的事情。”
谁问你这个?再说,我还是个孩子,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些羞羞的事情。
一只画着鸳鸯模样的风筝被放飞在空中,那风筝在空中高高的荡着,多远都能看见那条拖着的长长的尾巴。
很快,清宁宫一处不起眼的角门传来三长两短的敲击声。
角门的门栓被取下,门被推来,从外面探进来一颗脑袋,那脑袋左晃晃右晃晃,待看到面前出现一个捧着个大香瓜的少年时,明显就是一愣。
“我的娘嘞!”
那颗脑袋想遛,却早已被人堵住了退路。
陆千帆无奈,只好耸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走了进来。
朱载壡一脸好笑的看着他,“陆百户,你是来还本宫银子的吧,怎么不走大门,偏偏要走这没人的小门。”
“好久不见太子爷,我..我这是走错地方了,误入太子宫,这就走,这就走。”陆千帆故作镇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千帆...”
宝衫缓缓挪着莲步从朱载壡背后转了出来,垂着头,一脸做错事的模样,
“是太子爷让我这么干的。”
“我...”陆千帆垂头丧气,很快就放弃挣扎。到底还是没能摆脱太子殿下的魔爪呀,陆千帆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好吧,太子殿下,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朱载壡收起刚才那幅戏谑的表情,正经地说道:“帮我出宫。”
什么!又双叒要出宫。
······
西苑,
玉熙宫,
无逸殿东侧是一条挽着纱幔的通道,通道南面是玉熙宫外墙,所有槅窗都开着,北面则是嘉靖平时休息打作的精舍。
精舍的槅门都大打开着,外面的风将通道外的纱帘呼呼的往里吹。
几個站在宫外小火者正准备去收拢纱帘,正巧看见李芳回来,连忙跪下给李芳行礼。
“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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