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幸亏我特意强化了智力,不然还真记不了这么多。”
江煜隐也在谋划着,怎么给阿尔卡彭这个漏水的船再补上一个大口子。
就这样,两人忙活了大半夜,然后各自睡去。
次日,维托收拾下了容貌,摘掉了驱散闲人的符文。
“我给你送到南部城区,你在那下车后,去掉伪装,再弄出点事情,很快就会被警察抓捕的。”
维托苦笑道:
“得亏中情局还没建立,不然水刑这种刑罚我不一定扛得住,现在能有的只有大记忆恢复术了,我应该能扛得住。”
所谓大记忆恢复术,就是一顿好打,这个时代自然没什么人权一说,你被薅到警察局,这些警官最擅长无非一顿打或者拿个电灯让你睡不着。
江煜隐安慰他道:
“没事,坚持三天就行,等你被捕的消息传到阿尔卡彭那的时候,我再加上一点火就是了。”
就这样,江煜隐在恶王帮的地盘把维托丢下,然后驾车快速离开。
他要布局的话,首先要击碎阿尔卡彭还能自保的幻想。
在芝加哥的禁酒局,江煜隐见到意气风发的阿尔伯特检察官。
他见到自己到来,就打着招呼道:
“很不错,这下能打掉两个最大的不听话的家伙们了。特别是那群意大利人。”
看来北面帮也要遭清洗了,江煜隐倒是不意外,而是问道:
“你们打算如何对付阿尔卡彭,我上次提供的思路还行吧。”
谈到这,检察官的脸黑了起来。
“那家伙死不认罪,而黑手党的缄默法则,让他手下的人几乎没人只认他。”
江煜隐笑道:
“看来进入僵局了嘛,我给你们提供个思路如何?”
阿尔伯特来了精神,搞死或者将阿尔卡彭送进无期徒刑的监牢中,对他来说无疑是功绩了。
“说说看。”
江煜隐拿笔在纸上写上了一串字,递给了阿尔伯特。
“假意司法交易,让他供出部分,然后送进监牢,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尔卡彭对手下的控制力消退后,缄默法则自然失效。”
阿尔伯特想了下,觉得可行。然后问道:
“让他承认那部分的罪行比较好。”
江煜隐给出了果断回复:
“偷税,相对于杀人和走私酒,偷税在这个蠢货看来会是最轻,你们答应他,让他承认自己偷税漏税,换取对杀人和走私的不指控,这个蠢货一定会答应,你们再判他个二十年起步,先关起来再说。”
美国的陪审团制度虽然有些蠢,法官不能决定刑罚能不能成立,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刑罚轻重完全看法官的个人建议,不需要像大陆法系那样有明确的年数,而陪审员嘛,只要法庭找些爱尔兰人来,他们会很乐意见到阿尔卡彭被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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