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隐简单回了一句后,继续朝着南边驶去,他知道如果什么信息都不给章胖子透露的话,指不定他会脑补出一些事情,到时候万一说露嘴,自己第二部分计划就麻烦了,所性坦诚交代一些。
恐吓阿尔卡彭,这件事要在几个月前,章胖子肯定不敢相信有人敢在芝加哥做出来,而现在不同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真有资本去恐吓芝加哥的地下教父了。
章胖子不再纠结,在他看来,自己也算参与了恐吓阿尔卡彭这件事,等若干年后,自己老了还能拿出来吹牛。
果然,江煜隐在第二天就收到了维托的摩尔斯密码,他被卡彭重金保释了回去。
“卡彭最后一根稻草就是纽约的五大黑手党家族了,现在他们还不是最为鼎盛的时候,美乐帝还是个屁孩子,肯尼迪家族没发迹,那替黑手党家族当保护伞的肯定没多大权势。”
江煜隐有信心不被五大家族弄死,就是因为现在黑手党气候还不是最盛的时候,他们大概率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成为公敌的阿尔卡彭和洪门开战的,毕竟血淋淋教训就在眼前。
他给维托发去了信息,现在去搞定五大家族后,就能忽悠卡彭跑出芝加哥了。
丝绸专列给他的铺位还留着,江煜隐躺了上去,一种回到家的温馨感又回来了。
几个月前,江煜隐就是在这重生,和一群同伴共同经历了生死,要说整个芝加哥那些人是江煜隐最为信任的,还是列车上这些同事。
约翰车长的脸色也好了很多,没了吸血的前妻,他的额外收入又多了一大块,穿戴都精致了不少。
“约翰先生,看来你再找个年轻漂亮的妻子不难了。”
江煜隐没忘调侃他,而约翰苦着脸道:
“不找了,再来一个渣女,难道又要让你们把她丢到密歇根湖里?”
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江煜隐不好干预他的私生活,只是简单插科打诨后,去到后面的车厢。
这次他们运输的是成品丝绸,将运输到纽约加工成成品后,卖向全世界。
至于夹带的货物,自然是私酒了。
纽约州的对私酒检查力度强于早被侵蚀差不多芝加哥,这样转手一次,又能赚上一大笔。
这些也是江煜隐去纽约谈判的筹码,他们有了从加拿大廉价大量进口酒精的路径后,就在私酒贸易这个链条上占据了上游。
芝加哥离纽约1270公里,丝绸全力前进也就13小时不到,毕竟只是内燃机,速度不可能快过电气化铁路。
江煜隐早上出发,到达纽约的时候已经是夜里。
在这接应的是安良堂的成员,他们快速将私酒搬走后,财政部的接收丝绸的工作人员才姗姗来迟。
看来司徒堂主在这边也打点好了,这些财政部的家伙们收了不少刀乐,才肯配合。
江煜隐不纠结这个,他直接奔着百老汇大街边上的唐人街而去。
司徒堂主在见到他时,带上了安良堂的大部分干部。
“这次合作我们双赢啊,小江。”
江煜隐笑道:
“共同发财才是我们华人的共处之道,对了,莫堂主来的时候让我给司徒堂主你带来个建议,我们洪门内部也搞个类似黑手党那样最高委员会,五个人数最多堂口领导组成委员会成员,您看如何?”
司徒美堂想了下,然后道:
“提议可行,我们洪门也该团结一下了。你这才来还有一件事吧。”
江煜隐笑道:
“对,我要代表整个洪门,和意大利人谈谈芝加哥的新秩序了。”
这件事虽然大部分是协胜堂吃了好处,但是洪门打出威风,占据北美第三大城市的地下秩序的话,也算给整个洪门长面子,特别是人家还送来了私酒当做礼物的前提下,司徒美堂没理由不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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