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来个力劈华山,以力硬破吧。”
他的手中白光一闪,大剑被他拿在手中。
江煜隐跳到足足三米多高,双手拿着大剑的剑柄,然后向下狠狠劈砍而来。
当!
李过感觉自己虎口疼痛,他努力抓住了枪身,不让它晃动。
而江煜隐硬生生把长枪枪尖从中间斩断,然后顺势向前冲去,他要把这杆长枪从中间破开。
“什么怪物,哪怕是大西军的李定国都不过如此了吧。”
李过连松开长枪,就地一滚,避免了他也被一剑竖着切成两半的结局。
江煜隐看到了李自成大营中不断有士兵冒出,甚至有人拿出了鸟铳,正在抓紧填弹药中,虽然他穿着避弹衣和头盔,但是四肢不是防弹的,鸟铳挨上一发,自己势必要留在这里了。
便笑道:
“打的舒坦,李过,我们改日再战了。”
说罢,江煜隐将前脚向下的沙地里一用劲,然后将沙子踢向了顺军的。
被他击中的士兵纷纷倒下,也有倒霉蛋被砂石打中眼睛,当场喜提独眼龙。
江煜隐顺势跳上李过的战马,然后提剑冲向了军营中的旗杆处。
“给我断!”
手臂粗细的旗杆被江煜隐砍断,然后他扛着半截旗杆,策马冲出了正营。
李岩带着士兵赶了过来,对着江煜隐逃跑的方向,高声喊着:
“准备,开火!”
鸟铳,火绳枪,三眼铳,乃至一些稀有的密鲁铳与掣电铳纷纷开火,铅弹如雨点般朝着江煜隐而来。
他感觉后背上有了几下冲击,然后拍着马走起曲线而来。
这个时代火器除了掣电铳和弗朗机炮外,几乎没有速射的能力,第一轮没将敌人打下马,李岩也制止了第二轮的射击。
“算了,人都跑到数百步之外了,再开枪也是白搭。”
就在这时,一根木杆在黑夜中冒出,像弩箭般,飞向了大顺军营中。
那根木杆小半插入了泥土中,后半截还在空气中晃动。
李过哭笑不得走上前,看着木杆道:
“敌将夺走我军的帅旗,甚至还把旗杆抛了过来。羞辱啊,右军师。”
李岩也走了过来,一边组织人灭火,一边询问起细节来。
“单骑闯营,而且武力远在你之上?”
李过摊手道:
“对,他的力量像牛般,武艺也不错。你看这旗杆,怎么说也有小几十斤了吧。他居然从数百步之远处丢了过来,当年西楚霸王也没这力量吧。”
李岩心中一惊,然后轻声道:
“莫非,莫非是他们的传人,不对,这群人不会明着干预天数的。”
他问起李过:
“那个敌将自称什么?”
李过苦笑道:
“右军师你可别笑啊,那人自称白起,想要见识下我们这个时代的武将实力。”
白起!这个词重重打击到了李岩,那可是战国四大名将之首,坐在武庙最为靠前的存在。
李岩冷静下来,然后道:
“怎么可能是白起,有他在,明军早就把我们和建奴赶尽杀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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