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冤枉,这钱不是奴的。”
“他们感念我对他们的教导,逐在那年地价低的时候凑钱给我买的养老地,其中老奴也填了不少,才攒够了银子。”
这哪是臣子,这是她战友。
皇帝眼中闪过精光,他一直都想着朝这帮人要钱。
“我观这些行贿的人家,有许多都欠着朝廷的账,不若以此将他们欠朝廷的账要来。”
坐在高座上的人齐齐点头。
“那宛平县县令与小贾大人都在殿外,陛下有疑虑,可以找他们问问。”
对于他的话,太上皇半信半疑。
一直盯着他脸瞧什么。
而这行贿不是旁的,而是女人堆里的事。
贾珊不如贾琏那么像贾代善,但也自成一派。
夏守忠来不及思考他们是怎么找到的,不停的磕头。
全都让他解释过去了。
太上皇怔了一下。
“父皇,他说的是真的。”
“订婚了吗?”
太像了,这小子太像贾代善了。
“就等陛下给我和表姐下旨赐婚了。”
这就好似那第一次做的铁板鱿鱼,板上钉钉了。
“我与家兄未犯任何错,公公为何要带我与家兄走。”
太上皇发出灵魂考问。
你说啥不好,非得说他和贾琏无赖他。
“当年外祖母来京时给了他一套房产,后面我和母妃也各自赏了这一套。”
保媒拉纤,前一朝中,不少人都是太上皇保的媒。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只要不是将他们带走治罪就行。
而偏偏贾代善这孙女捅了出来,除此,涉及金额还这么的大。
“朕传你们进来是为了夏守忠一案。”
往年将义忠太子像他挂在嘴上,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行。
“这京中的宅子,有一套是早年娘娘娘家老太太给的,让奴好好伺候娘娘。”
除此还有许多。
“很简单,陛下只需设一个骗局,将这夏守忠贪污受贿的事放出去,而后命人带着各家的银子上门。”
“这事,朕做主了,现在就给你赐婚。”
“你二人起来吧。”
太上皇的手不停的摩擦账本,贾珊在心里一笑。
“好小子,你比你爹强。”
眼看着自己的裤兜快要见底。
“陛下,你可一定要还老奴一个公道。”
太上皇问起贾珊的婚事。
也不想想,这贾琏与贾珊为何要无赖他一个太监。
瞅人贾代善后代的长相模样,再瞧自家这个。
他还狡辩的翻上一翻。
夏守忠被吓的屁滚尿流,跪到太上皇面前。
太上皇打住贾琏的话,太后又再次笑了。
太上皇反问夏守忠。
太上皇不解的看向皇帝。
“朕,怎么豁出去。”
“但是老奴自买下后就没怎么去过。”
太上皇颇感莫名其妙,这老婆子又在发什么癫。
贾珊与贾琏起身。
“小贾大人搞错了,咱家带你和令兄去非是因为你与令兄犯了错。”
一边的太后却是将太上皇的目光看在眼里,嫌弃四儿,怎么就不嫌弃自己。
领头大太监见机行事,心中自有算计的开口。
“父皇且慢!”
“臣与臣表姐林黛玉情投意合,就让我爹帮我问了。”
他当太上皇这些年,又造了不少的孩子。
“这怎么解释。”
太上皇心虚的将目光移开。
夏守忠看了地契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道:“老奴也是老人了,于宫中也有着不少的徒子徒孙。”
“实在是数目巨大,需得你与令兄跟着过去作证,太上皇也好问一些其他的。”
“赦免这些家的罪行,毕竟不是所有人家都像我家元大姐姐这般有胆,敢将此事摆在明面,他们还是怕的,害怕太上皇与陛下降罪。”
“小子已有婚约。”
听完夏守忠的话,太上皇将目光转向甄太妃与忠孝亲王。
剩下的一分,是贾琏的神情。
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
“行贿本就是大错,这么做是否有点太便宜他们了。”
太上皇将目光落在他一直忽略的贾珊身上。
那这里面的古董怎么解释,太上皇问向夏守忠。
“你敢保证他们能承认?”
现在有机会把他拉下去,领头太监自然是卯足了劲去办这事。
“太上皇,小臣有一办法,可无需让夏公公认罪,作实他罪行。”
这种事在宫里不少,若是要查,这宫里的太监宫女能去了一半。
“这银子是你们找到的。”
太上皇直接切入正题,贾琏与贾珊面色严肃,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说钱不是你的,这宅子庄子可以你的。”
太上皇目子动了动。
载着查抄到的东西满载而归。
比如他爹贾赦和原配大太太,以及林黛玉的母亲,他的小姑贾敏与林如海。
“你说这宅子不是你买的?”
夏守忠如实回答。
至于作证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京中的宅子非是我所买。”
太上皇看了皇帝一眼,皇帝也正眯着眼笑。
“陛下奴是冤枉的。”
贾珊赶紧回话。
眼前这小伙,她越看越眼热。
贾珊满脸凝重的一礼。
夏守忠依旧是那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言说这是徒子徒孙送他的。
他是真敢说。
再丢下去,皇家就没脸了。
皇帝赶紧拦太上皇,想要驴子走的快,需得有大棒胡萝卜在前才成。
这样的事最难处理,说到底都是些狗屁倒灶,沟子里的事。
他才屈居于他下,勉强做了一个四宫都太监,品级上比他低了两级。
夏守忠神色逐渐变的冷静,朝着太上皇便就是一礼。
他瞧上这夏守忠位置许久了,只是太上皇还活着,甄太妃也不算是失势。
尤其是太上皇,他一开始不想管这事,便就是因为牵扯着行贿问题。
“你承认就好,夏守忠,朕问你六宫都太监的俸禄是多少。”
见到上座的人,先是一礼。
领头太监丝毫不惧。
信不得,更是无赖贾珊与贾琏。
到了皇宫,此时大殿内的气氛凝着,元春因着身份已经被太上皇赐了座。
这些人里面有不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或者与他们顶头上司有关系的人。
另外他还挑刺,言说此事办案的人是元春家里人。
太上皇目露惊色。
太上皇沉默了,他想起了不美好的回忆。
太上皇还是不满意,他最终目的是为了这个吗。
“为何不可!”
“朕问你可是有问题。”
太上皇的眼睛瞪大,不让他保他爱妃,现在连个婚都不让他赐。
怎么着,还想上天不成!
不孝,大不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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