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大和他姐姐徐玄不用上课,我特批的。”
老学究对顶上的周离解释了一下,随后便对徐特大说道:“有个活,帮个忙。”
“您知道的,我弱的可怜,智力残缺不堪且能力不足一鹅,天生的半个残疾人六分之一的废物点心还有半个低龄儿的头脑。大家都尊称我为有着大人的身体出初学生的头脑,您若是觉得我这等弱智能够胜任您的活,您大可吩咐。”
仿佛触发连招一般,徐特大对自己的形容词流畅的可怕,甚至比侯珏喷人还要通透,一泻千里,滔滔不绝。
这一瞬间,房梁下的周离和唐莞眼神顿时变了。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这小子是个人才。
“十天后有一个交换生的名额,你和他们四个一起去一趟上京。”
老学究对徐特大的连招早已习以为常,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开口道:“准备一下,你去露个面就行,不用你做事。”
“既然如此,饶是我这种废物也不得不献出自己可悲且无用的人生了。”
眼见无法拒绝,徐特大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受了老学究的安排。
“对了,你姐姐对离字班的解散有什么看法吗?”
明明徐玄没有参加实战课,理应不知道解散一事,但老学究开始问了徐特大这个问题。
“她说,管不着,也不敢管。”
徐特大回答的很痛快:“她只希望不要更改寝舍的分配,要不然她每天早上都会着凉的。”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旋转速度逐渐缓慢的唐莞有些好奇。
而一旁的云白白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俏脸一红,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开心的笑容。
“行,回去吧。”
老学究挥了挥手,示意徐特大速速滚蛋。而徐特大则巴不得早点跑路,连忙离开了木屋。
“这人···靠谱吗?”
坐在椅子上的朱浅云有些迟疑,“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有些···奇怪呢?”
“特大这小子就这样,说好听是小心谨慎,说难听胆小怕事。但是,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至少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老学究偷偷摸出酒壶,解释了一下。
“这小子是哪方面的大师?连你都得叫特大?”
周离有些好奇地问道:“围棋?象棋?五子棋?别告诉我数学还有特大这个称号。”
“谁告诉特大是他的称号?”
老学究奇怪地看了周离一眼,“人家姓徐,名特大,特大就是他的名字。”
“我擦,这么露骨?”
周离震惊了。
“人家名字的寓意是命特大。”
老学究拳头硬了,“这小子几年下来大大小小遭了不下十多次灾,换个人骨灰都得被扬了,但人家硬生生活了下来,命特别大,所以叫徐特大。”
“他本事很强?”
周离更好奇了。
“不。”
摇了摇头,老学究表情有些复杂,思考片刻后才幽幽说道。
“你说他运气好,他这一生灾难不断,地龙翻身半个楼的砖头能精准无误地砸在他身上。可你说他运气差···”
“他那栋楼是豆腐渣工程,砖头里全是碎灰砸上去,砸是砸了,砸了五六分钟,只把腿给砸断了。”
“我·草。”
周离顿时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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