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恻恻的道:“你们石岩部落手段肮脏得很,谁不知道?听说咸水部落前段时间就是丢了一批盐,也不知是不是你们干的。”
这指责就很重了,骻道:“乌切,你有证据就说出来,别胡乱栽赃。”
泠老也道:“有事说事,其他捕风捉影的事少说。”
“哼。”乌切不说话了。
寥寥几句话,听在旁边的木冕耳朵里,无啻于晴天霹雳,他已经叮嘱众人必须要低调、低调,但穷人乍富,石岩部落的人虽然能控制住自己不乱说话,但控制不住自己乱花钱呀,十几桩大买卖下来,让很多小型部落都眼红了。
有人还到处造谣,结果,咸水部落的运盐队前几天遇到异兽肥遗丢了一批盐,谣言就变成了石岩部落劫走了咸水部落的盐。谁都知道,石岩部落与咸水部落隔着十几座山呢,但架不住人们就是相信他们喜欢的谣言。
乌切将此事摆上门面,就是把石岩部落架上火上烧,无论谣言是真是假,不重要,让其他部落对他们起了觊觎之心才是最恶毒的。
泠老制止了乌切的随意诬陷,他转头看向站在乌切身边的一个少年,慈祥的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岁,稚嫩得很,怯生生的道:“伯伯,我叫子羊,我爹是乌切。”
原来是乌切的儿子。
他的恭顺有礼也赢得了围观群众的喜欢。、
泠老道:“子羊,你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伯伯给你作主。”
子羊看向乌切。
乌切冷哼一声:“看我干啥。有啥说啥,免得人家说我两父子串供。”
说完不屑地看了盘土一眼,气得后者差点暴走。
子羊被无数形彪形大汉盯着,话都说不利索了:“回伯伯,我刚才,刚才和有利叔叔走在这里,刚买了一个冰梨果,我一边在吃冰梨果一边把玩着兽核,有利叔叔走得快,我就追他,追着追着就不小心碰到了这位大叔,然后大叔就揪住我,说我偷了他的兽核。”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哭了出来。
盘土听罢,更是生气,一声咆哮:“小崽子,你敢胡说八道,老子撕了你!!”
说到做到,他大踏步走上前,大手就向子羊头上抓去。
吓得子羊浑身抖如筛糠。
乌切正想反击,但眼珠子一转,却垂手站立,对盘土抓向儿子不管不顾。
正如他的预料,在盘土的大手快要抓着子羊的时候,另一个人的手已经犹如铁箍一般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盘土挣脱不了。
一直自认为强悍的盘土,在此人手里竟如一只小鸡崽般毫无还手之力。
此人正是五级战士,犬远。
“你要是敢欺负小孩,我现在就撕了你。”
犬远松手,盘土连忙将右手抽回,却见手上一道乌青的手痕,不禁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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