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枫连忙站起身,绕过桌子飘到她面前扶起窦娥说道:
“窦娥奶奶请起,在下宇文枫因为你我年龄悬殊,我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您老人家,所以只好叫您奶奶希望您不要介意。”
“还有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我呢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宇文枫是这个派出所的所长,我是专门来审理你这个案子的公安民警,在我这是不需要磕头跪拜的,您只要一一把你的冤情陈述给我即可。”
窦娥站起身,然后羞涩的抬起头说道:“民女窦娥,自幼死了母亲。我的父亲窦天章,是个穷秀才,因要上京赶考,没有路费。
借了寡妇蔡婆的高利贷二十两银子,谁知一年后竟变成了四十两,无法还债。
就把民女半抵半送给蔡家做童养媳。
十年后,民女长大后嫁作蔡家媳妇,不到两年,丈夫就死了我守寡在家,与婆婆同住。
两代孀居,我婆媳两人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贫苦。
楚州有个流氓叫张驴儿,与父亲张老头一起欺负我婆媳二人。
有一天,我婆婆去找赛芦医索债,赛芦医谋财害命,我婆婆被张驴儿所救。
从此,张驴儿仗着自己救了我一家人,持恩逼婚,要我家婆媳坐堂招婚。我婆婆软弱就勉强答应了嫁给张驴儿的父亲张老汉。
张驴儿又胁迫民女跟他成亲,我坚决拒绝。还把张驴儿痛骂了一顿。
张驴儿怀恨在心。没想到这时候我婆婆生病了,要我做羊肚汤给她吃。
张驴儿便偷偷地在汤里下了毒药,想先毒死我婆婆,再逼破我成亲。
我把羊肚汤端给我婆婆喝。婆婆接过碗,忽然不舒服要呕吐,看那张老儿想喝,就让给他喝了那有毒的羊肚汤。
但是没想到张老汉喝下以后,没几下就咽了气。
那张驴儿没想到毒死了自己父亲,恼怒不已,便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到我的身上。告到了楚州衙门。
楚州知府贪赃枉法,背地里被张驴儿用钱买通了,不问青红皂白便把民女抓到公堂讯问,逼我招认。我受尽拷打,痛得死去活来,但是我并没有被屈打成招。
知府知道我待婆婆很孝顺,于是就想法子,当着我的面要拷打我婆婆。
民女想到婆婆年纪大了,受不起这个酷刑,只好含冤招供,承认是自己下毒。
于是贪官知府便将我定了死罪,押到刑场去处决。
临刑前,我满腔冤屈无处可诉,不想就这么白白死去,于是含着热泪向苍天起誓:
“我窦娥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的冤屈只有老天爷知道。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死后,一要让这刀过头落,一腔热血全溅在上空的白练上,二要天降大雪,遮盖我的尸体,三要让楚州从此大旱三年!”
刽子手行刑后。我的鲜血竟然一滴都没有落在地上,全部飞溅在了高挂的白布上。当时围观的百姓暗自称奇。
紧接着天地变色,狂风大作,天空飘起鹅毛大雪,密密地覆盖在了我的身上,这足以证明民女是冤枉的,请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重审此案还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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