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hs这边的女子排球队选手相比于那些细胳膊细腿的柔软女生,身高更高,胳膊上有肌肉轮廓,大腿更加浑圆紧实,无论如何还是属于正常体型的范畴。
反观圣安娜高中女子排球队的队员,身材明显要更加魁梧,看着虎背熊腰,胸前一片坦途,女性特征并不明显,腋毛倒是很长,最离谱的还属一个短发队员,脸上都有长胡子的痕迹。
谁都能看出来,这是大量注射类固醇和高丸酮所带来的副作用,这种激素会促进肌肉的生长,提升肌肉力量和质量、骨密度、红细胞生成,不管是耐力还是爆发力都有提升。
比赛正式开始,双方你来我往比分交替上升,bhhs这边首当其冲的就是凯瑟琳,多次打出势大力沉的战斧式扣球,发力时的喊声甚至能盖过观众的助威,别看面对伊森时她一副贤惠小厨娘的状态,真到了比赛场上就成了一把出鞘的利刃。闪电般的球速让对手往往来不及反应。
从1968年墨西哥城奥运会第一次开展药检以来,国际反兴奋剂组织每年都会更新违禁药品名单,加强检测手段,实际上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奥运会历史上十个跑得最快的运动员,九个都被检测出类固醇或合成代谢物阳性。
健美祖师爷罗尼库尔曼以及施瓦辛格都曾表示:每一位最高水平的健美运动员都在用药。
环法自行车赛冠军阿姆斯特朗有一位私人医生,被称作“逃避药检的大师”,帮助阿姆斯特朗至少通过了500次药检。
就在此时此刻,正在举行的94年美利坚世界杯上,球王马拉多纳被检测出服用5种包括利尿剂类的麻黄素等五种违禁药物。
2011年,马拉多纳在采访中表示,当时不止是自己,整个阿根廷队都有份。(他自己单方面说的。狗头保命)
之后美利坚人索性不装了,仅在2015年,就有402名运动员“持证用药”,而2016年里约奥运会美利坚代表团的运动员人数是555人。
至少从已经曝光的各类新闻而言,集体项目的药物滥用问题少于单人项目。主要原因还是类固醇在这些项目上的作用有限。
但橄榄球作为一项格外强调速度与力量的团体项目,情况又有所不同。
加之NFL对于兴奋剂检测采取的方式较为宽松,赛季前集体检测,赛季中随机抽检,某种意义上也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除了比较传统的兴奋剂、类固醇外,NFL球员普遍使用“托瑞米芬(Toradol)”,这是一种止痛药,可以在比赛中忽略疼痛。2016年,NFL的明星四分卫佩顿·曼宁被指控在2011年使用了人类生长激素(HGH),增强肌肉和骨骼。
就连那个男人也不能幸免,汤姆布雷迪2018年被曝光使用了一种从咖啡果中提取的天然化合物刺激大脑中神经生长因子(NGF)的产生,以提高自己的记忆力、反应速度和专注力。不过目前来说,这种神经因子并没有被划定为违禁品。
除此之外,还有更加骇人的诸如“蓝色魔法”(粉钛拟+渴咖音)被用来缓解长期伤痛。
“黑色曼巴”(苯饼安(BZP)和三氟甲基苯饼安(TFMPP)组成的合成刺激剂)提高力量和敏捷。
“紫水晶”(一种由含有可待因的止咳药与苏打水和糖果混合而成的饮料)产生欣快和镇静的效果,缓解疼痛和压力。
“红色恶魔”(由笨环饼胺(PCP)和服消西泮(Flunitrazepam)组成的混合物)增加速度和耐力。
“清洁剂”(四氢高酮(THG)和其他化学物质组成的合成类固醇)逃避常规药检。
总而言之,作为北美病夫,炼金世界的灯塔,化学产业最大消费国,美利坚人在这方面的“科研水平”、“创造力”、“想象力”均遥遥领先。
至于一所高中为什么普遍开展用药,这得从圣安娜高中的特殊性说起,这所高中本来就是加州青少年田径比赛的举办场地,本身就是南加州一所体育名校。在这种环境下,运动员自然也深受影响。
而圣安娜高中男子橄榄球队的用药问题必定会更加严重。
且以后随着诺曼人的实力提升,走上更高级别的竞技舞台,这個问题总是要面对的。
伊森倒是并不畏惧,只是觉得寻常体能训练太过于枯燥,他大多数时候都选择和丽莎或是凯瑟琳一起锻炼,锻炼的地点也不是在室外,而是在室内,在自己的睡眠用具,或者是丽莎的办公桌上,主打一个劳逸逸逸逸逸结合。究竟有多大作用,有没有作用还有待更长时间的观察,起码目前自己的体质还在提升。
第一局凯瑟琳连续打出多个漂亮的扣杀,BHHS有惊无险的拿下。
第二局凯瑟琳仍旧能够保持状态,但随着对手的发力,情况一度变得焦灼,最后凯瑟琳拿到关键得分,bhhs最后以25比23又赢下一局。
排球比赛采用五局三胜制,BHHS现在已经拿到赛点。
中场休息的时间,凯瑟琳一边擦汗喝水,一边冲伊森点头,看样子是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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