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迁更是信服无比,心中自叹,幸好自己赶回来了,然而没来由的,他却又想到了那一个那一个双眼冒火的人。
不由的摇了摇头,要将这个人的样子赶走,在他看来,这个时候,居然分神了,实在是不应该,若是被‘仙师’知道了,万一除去了食汤资格怎么办。
从庙的后门里,走出一个个的女子或男子,那些女子都婀娜多姿,男的英俊无比,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一个茶碗,在每一个人的身边小桌上摆下。
罗迁迫及待的打开,一股香气涌出,只见里面的汤色清亮,但呢,却又看不到药渣,那一股香气,让罗迁知道,里面一定是有人婴果实的,因为人婴果实的香气太浓。
他先是小饮一口,随之便再也忍不住的大口的喝起来,其他的人也一样。
吃完之后,他只觉得,周身无经的舒服,像是身体里的毛孔都打开了,天地灵气都在往身体内钻。
就在这时,他们身边身边的女子突然蹲下身来,依偎了过来。若食汤人是女子,则是男侍蹲下来靠近,他们就像干柴一样,瞬间被点燃,然后与身边的人拥在了一起。
罗迁这一刻什么也不想,只想拥有身边这个女子。
他一把将之拥入怀中,嘴巴就贴了上去,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够倾泻心中那一股热烈。
所有的人都和他一样。
他们没有看到坐在神台上的‘仙师’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
庙中那些食过汤的人,在交合之下气息快速的灰败,然而化为烟灰,而与之相反的另一个人,则气息圆满。
当然,都是女的活下,随之女的肚子快速的涨大,当场便生出了一个个的婴儿,婴儿浑身青色,飞起,落在了外面那人婴果树上,挂在枝头,与树枝结合在一起,像是新长出来的一样。
‘仙师’看着那人婴果树,心中想着,能够放肆的祭养自己的人婴果树的机会实在是难得,也不知道在这里能够祭养几轮。
突然,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一个人站在阴影之中,身上穿着一身的红袍,像是一个光头,身上的红衣上面像是写满了咒文。
这个诡异的人站在那里,仿佛看到了这一切。
隐隐之间,他又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一股火气。
他当即站了起来,来到庙门口,说道:“客人不请自来,所谓何事?”
那光头,着红色咒法袍的人,开口道:“你在天都山下开梦场,以梦交之术,夺人之精气而育邪果,莫非当天都山无人乎?”
“天都山?这里居然是天都山吗?”那‘仙师’面露惊讶之色,说完之后又继续说道:“客人莫不是骗我,此处又怎会是天都山脚下,若是天都山脚下,如何会如此松懈,竟无守城之人。”
光头着红色咒法袍的人,冷笑一声,说道:“看来,是有人要翻看天都山的山色。”
来的当然是赵负云,只是这不是他自己的神魂入梦,而是通过炎魔神像。
这种方式说起来也非一言可述之,他是摆下法坛,然后通过影子幻化术,将自身法念与炎魔神像之中炎魔揉合在一起,使之形成了一个全新的存在,使得他进入梦境之中不需要自己的神魂出游,只需要念头便可,如此方能够进退自如。
而这炎魔与自身念头揉合而成的幻身,竟是极为不凡,有着不少的能力。
随着赵负云的念头涌动,他周身的阴影像是生出了无数的影丝,一根根红色的发丝,却又像是阴影,阴影之中又透着红光,诡异无比的朝着庙中的‘仙师’涌来。
‘仙师’眼中一片惊诧,因为个人的法威,可不像是玄门正派手段,倒像是魔道法术,从那诡异的红色影丝之中,感觉到了那种吞噬、侵夺之意,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东西最好不要沾上。
只见他一伸手,虚空之中便出现了红光,红光化为火焰。
就他所知,邪魔都怕火,在他的梦境之中,火焰随手招来。
他要先用火烧一烧这个人东西再说。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红色影丝与他招来的火焰接触的一刹那,火焰竟是瞬间被扭曲了,然后他立即失去了对火焰控制。
不但如此,那火焰反过还与对方融为一体,化为红丝,倒卷而下,如浪一样的要将自己吞没。
“定。”
随着他的法咒声起,虚空为之一凝,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用细绳捆住了一条野牛,细绳只一会儿便崩断。
他的念头一起,整座庙宇突然暗了下来,而他则是消失在了庙中,庙里的神台上只有一座神像,并且中金铜所筑,根本就不是肉身。
他整个人都消失了。
红色之中涌起火焰,附在庙中的横梁墙壁上燃烧。
而同时,又有红色影丝朝着那一株人婴果树卷去。
而那树却突然拔地而起,化为一道光,朝着天空而去,天空洞开华光,像是天开了,接引那果树飞升离去,而大地上则有一股粘稠之力,包裹着下面的炎魔幻身,使得他根本就无法追逐。
同时耳中听到一道得意的笑声:“天都山弟子,果然不凡,竟有修魔法的人,如此岂能称玄门正宗,不过,无论你修什么法,都将永困我的魔神庙中,哈哈……”
一片黑暗之中,炎魔幻身只觉得自己像是落在了一片泥沼之中,而那一座庙占据了这一个世界,成了这一个世界的唯一,不知何时他已经完全站在了这一座庙中,抬头看着那一座诡异的金身神像。
心中不由的感叹,幸好自己是以炎魔幻身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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