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邻居,要是真能帮得上,我也希望你帮一下她。”
“不吃醋?”
“要说一点没有那是骗你,可你对我好,我就很知足,真的,这是实话,我打心眼里感激你。”
“我要的可不只是感激。”
“那你要什么?”
“爱我。”
“嫁给你的时候,我就发誓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了。”
“那来吧。”
“啊?”
“先当牛,还是先当马?”
“哎呀,刚才不是才……唔唔。”
半小时后。
“快,爱我”
呵,女人。
跟男人比输出,那是蜉蝣撼树自不量力了。
一夜无话,只有苏木在不断降服着一只嘤嘤怪。
凌晨,苏木轻轻掰开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的媳妇,悄悄下床出门。
他要去晓市。
不是去感受商业氛围,而是去踩点,顺便探探京城这段时期的物价。
剥离开计划经济的制约,市场自主的晓市很轻易就能让苏木从市场现况和前景中,体会到民生的很多方方面面。
这背后的逻辑很有意思,跟现实状况是相辅相成的。
去晓市的路上,苏木就感受到了意外。
雍和宫附近的两个大仓库被征用了。
还有人彻夜把守。
苏木多看了两眼,就引起了几个人的主意,还好苏木并没有路过,而是在他们要起身呵斥之前就转身走了。
躲在胡同里多瞅了两眼,还看到一辆满载的大卡车晃晃悠悠的开进了院子。
苏木从这辆车里,闻到了古玩和大黄鱼的味道。
这他娘都是什么事儿啊。
真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浑水摸鱼的绝壁不少。
多的是中饱私囊。
一群不干正事的玩意儿。
苏木啐了一口,就像是喉咙里噎了个东西,差点连去晓市的欲望都没了。
不过他还算成熟,并没有跟煞笔似的冲动。
如果苏木真是煞笔,估计就跟某些口嗨网友一样,穿越刚来就跟苏川军一家子鱼死网破被迫吃生米了吧。
泼天的机会摆在眼前,却为了一口气而寻死觅活,不懂得徐徐图之,总归是没经历过现实生活的历练。
生活就像是喝茶,有人压根只喝饮料,尝不得一点苦,而有的人则非常喜欢淡淡苦涩之后回甘的那个软绵悠长的滋味儿。
现在经历更多,他看的更开。
池塘的水只有在越来越少的时候才会更容易浑浊。
而无论池水多浑浊,鱼的总量是不变的,你多吃一点,他多喝一口,依旧是烂在水塘里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阶段,对于那些想要跑出国外去的人格外敌视,格外重视,无条件默认重罚的原因。
就烂在某些人的兜里,最终也都是会流到市场。
别的不提,苏木就知道千禧年之后,在稳定之初的第一个阶段,就通过房地产回流了七成半以上的社会闲散资金。
付出的,不过是长租70年住房而已。
当然,这个方法会在三十年之后才推出,推出20来年也就被00后的新新一代给识破了诡计,变成了垂死挣扎。
但总归是很有效的。
所以,趁火打劫,中饱私囊,也顶多是帮别人多保留一会儿而已。
苏木很有信心,只要他想,在80年代改开之后,这些财富可以成倍的往自己兜里涌。
多瞅了两眼,苏木转身又直奔晓市。
晓市依旧人满为患。
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昏黄闪烁的路灯下,却沉闷的鸦雀无声。
这种闭塞的,落后的,信息传递简陋导致信息差巨大的商业结构,本身就是苏木的池塘。
里面的鱼都是自动成长的,不用苏木维护和喂养,自动长大,然后等待苏木的宰杀。
溜达了一圈,四点不到,苏木就满载而归。
信息的满载,和对京城如今形势的摸底,让他掌握了自己可以以何种方式和份量去支援那些叔叔伯伯们。
嗯,少不了还有大佬当初给的纸条……
唉。
想一想就头大。
沉甸甸的。
这也是苏木没有坚持到五点多,四点就转身走人的原因。
他还是没舍得要去那俩仓库里打扫一番的念头。
潜入,然后变个大魔术。
对于苏木而言,都不在话下。
潜入,对于苏木而言小菜一碟。
那地方出来之前,山君的潜伏之术就是被其余人叹为观止的。
而变魔术,那更是山君的独有绝技。
苏木的门洞空间从来都收敛的不管不顾,这一点,苏木没有一点压力。
至于两大仓库的珠宝古玩突兀的消失会闹出什么动静?
又跟他们这群闲赋在家的群体有什么关系呢?
自然是有人烦恼有人瞅,更轮不到苏木这群小辈们操心。
快六点的时候,苏木拎着两大袋子早餐回了院子。
院门还没开,但前院有了起灶做饭的动静,应该是三大爷家。
郑娟昨晚运动量大,睡得也晚,这会儿怎么也是醒不了的。
这点把握,苏木还是有。
所以他进来后,就径直去了倒座房。
月亮门里面的小院比苏木走的时候略显拥挤了点。
因为靠着西墙和西北角,已经架起了l形的两间小房子。
印象里于莉最初说的是西北角改一间伙房,再用个走廊连到前出厦的。
现在却直接弄成了一间小屋。
苏木倒是没有料到。
估计起这间屋子,于莉的私房钱也的差不多了吧。
推了推屋门,从里面插上了。
苏木刚犹豫要不要先回家,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动静。
“谁啊?”
于莉带着些许睡意的声音从屋里响起。
“醒这么早?”
苏木轻轻笑了一下。
然后屋里就传来匆匆的脚步,门被拉开,一个温热的身体就扎到了苏木怀里。
于莉贪婪的吮吸着苏木身上的气味。
这一个多月,她简直就是害了相思病似的,昼夜都在想他。
毕竟之前的身份还有着一纸婚姻的限制,虽然心在一起,可名义上她并不是单身,总是有些禁忌负担的。
虽然她并不清楚,对于那层身份,对于她以为的负担,在苏木心里,可能就不是负担。
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件事,负担也会变成刺激。
但凡禁忌,就是心跳的刺激。
上古时期大禹治水早就教给后人了,堵不如疏。
越是禁止,越是有人想要尝试。
这就是禁忌的魅力。
远大于苏木此时手里拎着的油条和豆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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