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云梅在见到李源之前,也想不出什么样的男人,能让秦大雪这样深受器重的女人青睐。
都不用十年以后,三五年内很快就要扎眼了。
李源哈哈笑道:“不想那么些了,赶紧睡吧。咱们在这待上一个礼拜,我好好给你推拿针灸调理一番,回去再撑半年,我就带着孩子们回来了。小八、小九也会叫妈妈了,长得那叫一个好看。不过看起来,小八没有治国小时候的聪明,整天傻乐傻乐的爱笑,喜欢画画。这就很好,我会好好培养他的。等到年底,就能见面了。”
好的,就是好的,没必要避嫌,一定要有舍我其谁的担当!”
别说孩子们极享受如此玄奇的生活,连大人们都舒坦快意的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李源又“哦”了声,然后目光亲昵的看向秦大雪温柔问道:“这件事,对你有没有什么影响?”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有战略目的在,就不好下手了。
上铺的李治国极利落的一个跃身从上面下来,吓了门外的两人一大跳,他面色严肃的说道。
换做是她,别说六十五了,三十五都等不了……
云梅一口奶酒喷到一边,拼命咳嗽起来,就这还笑的全身抖啊抖。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山峦起伏,沟壑纵横,悬崖壁立,蜿蜒伸展。
嚯!
云梅和柳媛都对那个未曾蒙面的女人顿生好感,这得多识大体,多贤惠啊!
登机之前,李源和云梅握手道别:“麻烦你了。”
再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好笑。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乌烟瘴气!
但是……
要是让四九城那些认识这位骨头硬比坚钢的人看到她此时小女人的样子,非得惊掉下巴不可。
秦大雪坐起身来,抚摸着李源的脸,笑道:“所以咱们俩才是最适合的两口子,咱家要是有个官迷,把权势金钱看的太重,反倒要糟。”
以她的级别,也不好过问这样的事,犯忌讳。
秦大雪还在和窗外送行的人招手道别,等火车缓缓驶动,车内车外人的目光不得不因此而断开后,她才回身坐下,讶然道:“你不知道我们家老李是中医么?他的推拿针灸手段非常高明,能为人调理元气,尤其是对女同志,效果非常好的。”
瞧人家这日子过的,不见刀光剑影,就把日子过的妥妥帖帖。
一个女人做那么大的事业有什么用?
富贵很坦诚的道:“因为雪妈妈是爸爸的心尖尖儿,家里人都知道!”
我算越来越明白了,道路的后继者一定要选好,这是真正关乎生死存亡的事,容不得谦让。
秦大雪哈哈笑道:“你当初送你们家老乔离京,抱头痛哭了么?”
李源点了点头,认真道:“这个评价比较客观。”
……
第二天,云梅安排队伍去了辉腾锡勒。
李源却知道不可能有这么简单,当下绝大多数人的思想其实还在守旧,特别是一些老同志,所以这些话始终未能如此清晰明确的见于报端。
对咱们儿子,我就更有信心了。
列车长忙解释道:“是这样的……”
李源斜觑了这老娘们一眼,没理会。
这会儿,她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柳媛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古怪,脸都红了,赶紧岔开话题道:“我以为你们离别要抱头痛哭一场呢,就这么平淡呀?”
但是他却很坚定的早早放出风去,只让她干到六十五,坐实了此事。
四处可见的敖包,白羊如雪,牧歌悠扬,鸟语花香。
秦大雪呵呵笑道:“那得让乔兴同志允许才行,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也厉害,就凭这句话,秦大雪所出的三个孩子,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恭恭敬敬的喊那边一声“妈妈”。
好在,他还是比较老实忠诚。
治国旁边的乔月吓了一跳,筷子都掉地下了。
虽说老一辈们多少都有些……那个,但她们这一辈里,受“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影响,一个个心高气傲,她们这个圈子里等闲还真没几个能咽得下这口气的。
本来背景就有些复杂,还表现的如此刚猛霸道,原本有些希望的的可能,也就渺茫了。
秦大雪也哈哈大笑,和李源对视一眼,目光粘稠。
“噗嗤!”
工作的辛苦和压力,得到了大大的舒缓……
就算是当年尸山血海里滚爬出来的老同志,他们有些人的想法……
他问道:“上面怎么说?”
所以,在此之前,索性早早的就亮出咱们家的家风来:
我们要有足够的胸襟,去理解和包容在内地发财的外资,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外资前来投资,带来更多的就业机会。
云梅“噗嗤”一下,又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今天她都快笑坏了。
都是女人,秦大雪自然能察觉到云梅看李源目光里的欣赏,不过她早就习惯了,并不以为意。
前天晚上,富贵和敖包的男孩子摔跤,博得了满堂彩!
云梅就给他起了个草原名字:巴特尔,有英雄的意思。
柳媛将信将疑道:“真的假的?”
辉腾锡勒是蒙语,汉意为寒冷的山梁。
不如在甜蜜窝子里过完这一生。
虽然引起了很大的讨论,但真理越辩越明,终究会确定下来。”
我并不是愚蠢的想搞王朝的复辟,但看了越来越多的事,特别是和一些老同志们共事后,我才发现,我把人性想的太好了。
李源温声应道。
李源看向秦大雪,还没开口,一旁富贵不能忍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暴怒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谁敢欺负我雪妈妈,我一拳打死他!!”
云梅冷笑道:“有些人就是不明目,还以为是从前呢,真扒起老底来,哼哼!”
条件刚好一点点,就开始讲究住、讲究吃、讲究车、讲究排场,一堆臭毛病都起来了。
等他拾掇停当残局后,就给瘫软在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妻子推拿按摩起来。
是乔月最先绷不住,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
秦大雪却苦笑道:“还夸我呢,差点没骂死我!发了好大的火……不过,现在都开始信了,我是真的只想干到六十五,不然怎么会在这种事上开当头炮?真当人家是泥捏的……”
富贵摇头,很认真道:“妈妈跟我们说,雪妈妈是家里最伟大的人!我们只是自己在过好日子,可雪妈妈那么辛苦工作,是为了那么多贫穷人家的孩子,能过上和我们一样好日子。”
你想想,到时候咱们一大家子都什么人?
秦大雪笑道:“还是以夸奖为主,但也有不少批评的声音。在一些老同志眼里,都快将我视为邪魔歪道了,喊打喊杀要砍脑袋的声音都不少。”
不过顿了顿还是打了个补丁:“如果我不在,我儿子也会办好此事的。年纪大了,现在是儿子当家。”
柳媛气愤道:“那你不让我试试?骑马差点把肠子都颠出来了!”
品格上,甚至不及咱们家自己培养出来的孩子。
柳媛钦佩的哈哈笑道:“我听说了,秦雪是一个人傲然而立,睥睨四方后很轻蔑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转身就走。当时那些老家伙脸都白了,有两个站都站不稳,在后面连连大骂,被劝进屋后还摔了东西。
不等他说完,李治国就摇了摇头,道:“这一次就不计较了,不要再有下一次,请离开。”
自家这男人,别说同辈女人,往后怕是连一辈的都难有几个不稀罕的。
学到了学到了!
草原上气候多变,有时西边浓云密布,大雨滂沱,而东边却晴空朗朗、光华熠熠。
秦大雪搂着李源,小声撒娇叫了声:“老公~”
柳媛语气沉重的对李源说道:“那几位可是拍着桌子骂了秦雪……”
“咯咯咯!”
……
听起来好像有些讽刺,但确实如此。
晚上,点上篝火载歌载舞,仰望星辰。
李源还得跟大家解释一下:“在安南给牛老首长站了半个月的岗,当了半个月的警卫员,口头禅给学会了。”
如果不是自己男人给她分析了些关乎气功热的可能,她估计又会是第一个朝这种混帐现象下手的干部了。
乔月都吓了一跳,小心的拉了拉自家老母,想提醒她莫要作死。
本来还觉得荒谬,天方夜谭一样,这会儿也能理解了。
云梅又是“噗嗤”一笑,打量着李源和秦大雪道:“你们两口子真是像到骨子里去了!”
毕竟人家送了好多特产,蒙古金刀都送了几把……
李源“哦”了声,道:“然后呢?”
也多少有些明白,像秦大雪这样拔尖儿的女人,怎么会爱上一个在港岛还有几房老婆的男人。
富贵嘿嘿笑着和云阿姨再次告别后,父子俩登上了飞机……
要回家了!!
……
PS:大家章说悠着点啊,我眼睁睁的看着“咻”一下少了几十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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