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瞥了这孙子一眼,看出些名堂来,心道真操蛋,自家媳妇让别的男人帮忙治,还真是这王八蛋的风格……
他一直说两人没问题,如今这么一转口,小两口反倒紧张起来。
李源仰头,无语一叹。
许大茂没说话,只是木然的吐了口气出来。
看着那傲然的表情,一副召唤舔狗的模样,李源笑骂道:“赵金月,我才发现,你还真不简单。威胁利诱、大棒甜枣齐上啊。谁要真以为你就表面那副傻德性,一准要吃大亏。大茂,你就是这样被她吃的死死的吧?”
他乐呵呵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没头绪。反正我一直诊你的脉是好的,实在无从下手。我再学习一阵,说不定哪天突然就来灵感,找着你们俩问题所在了。还别说,两年一直没要上孩子,多少可能还是有些小问题……”
李源抚着额头,嫌弃的“哎哟”了声。
太正能量,容易引起正能量抑郁,还就得来点这种刺激的,中和中和这个过于伟光正的火红年代……
人性里本身就有喜怒哀乐贪痴嗔色,只要不过分,倒也没必要非得泯灭了其中哪一样。
秦淮茹不理他,棒梗嘴快:“我爸在家生您的气了,我妈都不敢跟您说话了。”
柱子哥,挺会玩儿啊!
算了,老百姓过日子,不就是这些狗皮倒灶的破事吗?
被缠着没法儿,李源只能再次上手,半个小时后,赵金月一脸刚点完少爷做完大保健的舒爽表情,让李源觉得自己这门手艺被玷污了……
赵金月进门后不好意思道:“忘了敲门了,往日里都是许大茂那狗玩意儿敲门。”
还治不住你们了……
握了个大草的!
李源奇道:“这话又是怎么说的?东旭呢?东旭,出来,我得问明白了,啥时候又给得罪了?”
“行了,赶紧回去歇着吧,这都多晚了。”
谁知道,他么的娶了个女煞星回来。
等何雨水走后,李源才应了声:“进来。”
他回头看许大茂道:“你做的到底哪点和我不一样?”
眼下人不说个个夜盲吧,但天一暗视力指定不好。
李源更纳闷了,道:“如今工厂里没啥车间任务,有点小活儿也不用加班啊。”
又说了两句,李源回中院了。
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也改变不了别人的人性……
许大茂也是一脸颓废,双手捂住脸。
赵金月狡黠一笑,道:“你连一大妈的心脏病都能瞧好,还帮那么多人看好了病,谁不信你谁才是傻子呢!”又瞪许大茂道:“贾东旭那狗玩意儿那么恨源子,都愿意让他老娘、媳妇到源子这扎针,你愿意不愿意?”
许大茂脸上挂不住道:“不是你先一脸骚……”
日她祖宗十八辈的,分明一副虎逼德性,居然还有各种小手段,拾掇的他欲仙欲死。
赵金月不答应:“不行,我就要你来!”
这小子还真是个天才……
何雨水笑道:“我还怪想他们的。”
李源还不答应呢:“我见天忙的什么似的,哪有功夫伺候你?”
傻柱神情淡然,除了不让赵金月动手外,其他的随便。
再被他老子盘剥几年,嘿,一准青出于蓝胜于蓝。
李源玩味道:“你们两口子这是来要挟我来了?”
李源笑道:“屋里开灯说吧,这马上要天黑了……”
原以为娶个好看的傻婆娘回来,能多干活,多生娃。
可一直到八十年代前,绝大多数人的生活都谈不上什么质量,因为饥饿。
看吧,刚露出点苗头,人家直接就拿话顶的死死的。
两人这才老实了些,李源对赵金月道:“大茂推拿手法我见过了,比一般中医学徒都要强了,你就让他在家里给你推得了。”
就是肾气有些弱,这小子下乡放电影的时候,也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小寡妇。
李源笑骂完,指了指书桌上高高摞起的书籍,道:“你们瞧瞧,我要看多少书,以为我转行当西医是开玩笑的吗?”
咦,傻柱怕就是趁这个时候才来事的吧?
两人正说着话,房门突然被打开,李源诧异看过去,就见赵金月气呼呼的进来,不过看到李源凌厉的眼神后,才反应过来,忙又退出去,敲了敲门。
赵金月也是要脸,听许大茂对着外人说她身上的毛,她羞怒之下口不择言骂道:“你怎么不把我衣服脱光,给他看我身上到底几根毛?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唉,竖子难成大器。
咋整!
许大茂连连点头道:“有有有。”
赵金月得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针灸可以疏通经脉,调理身体。我去永安堂专门问过了,人家老大夫都说了,真要有高明的大夫不间断的给人针灸调理上两年,那可是了不得了!源子,你对人家秦淮茹可真够意思的!”
李源道:“等情况好转了就回来了。”
李源笑道:“明白了么?不是我想对谁好,就是为了找个练习扎针的对象。”
李源在屋里给何雨水讲了两道立体几何,就听何雨水抱怨道:“高一的数学课也太难了,根本听不懂。”
正说着,房门再次被打开,钻进一马脸来。
李源走到游廊下,见贾张氏和秦淮茹带着俩孩子看的津津有味,不由笑道:“伱们这热闹看的倒是来劲,怎么又干起来了?”
李源想了想,道:“也是。”
李源气笑道:“秦淮茹那是真有毛病,她刚好一点,我就打发她走人了。你一点毛病也没有,在这扎什么针?”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阵哄乱的惊叫声:“贾大妈、秦姐,快来再看东旭一眼吧,快来再看东旭一眼吧……”
“东旭……我的东旭啊!!”
贾张氏天崩地裂般的哭声,也传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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