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就失去了自己的自主意识,只有被酒精控制的那种无力的失重感。
“我不怎么喜欢喝酒。”
谢宴君真的害怕自己喝醉了之后又想起上辈子那一段暗淡无光的煎熬岁月。
再加上现在买酒可是需要酒票,还需要钱,他太穷了,得换个他手头上现有的。
“那你有烟吗?”
陈援立除了喝酒要不然就是吃。
为人比较简单。
只不过陈援立现在正在尝试抽烟,他们屯里都说男人不会抽烟就少了一分魅力。
可他那么大了还不会,心里头也好奇,就想着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学会。
“也行。”
正好李卫东买了一包烟。
想着去顺上几根来就可以比赛了。
反正谢宴君也空手套白狼,他就想要个铁锅或者是一个手电筒,不求别的东西。
“啥?”
陈援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手电筒,或者铁锅?他可不敢,被他娘知道了非狠狠剥他一层皮下来不可。
陈援立头摇成拨浪鼓,这赌注太高了,他要真拿了肯定得被他爹娘揍一顿。
“你换一个别的,这不成。”
谢宴君也就在心里想想,知道是不可能的,这东西太贵重了,那还是先留着。
“那我赢了,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斟酌一番,陈援立还是答应了下来。
反正太过分的肯定是不行的。
他就一個普通人,只会干点木头活,哪像他小叔陈建安,在供销社酱油厂干活。
轻轻松松的一个月二十多块钱,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个月都看不到几个钱。
“没问题。”
二人约定好彩头。
开始将绑给他们的秧苗拆开来。
一把就抓三四根,直接将根部插三分之一进去田里,每根相隔两三个拳头的距离。
差不多插了一个半小时秧苗,总算完成了,看这情况,谢宴君还是比陈援立快许多。
“还是你快,果然年轻就是不一样。”
特别是谢宴君闷着一股气插秧,本来需要两个小时的硬生生缩短到了一个半小时。
这个速度可真让陈援立感到佩服。
他也愿赌服输。
“哈哈,承让了,这还不是因为你放水了嘛,要不然我肯定不会这么快的。”
谢宴君谦虚了一阵,不过他也能感受得到自己是靠着喝了泉水才能解乏的。
不仅解乏了,又提高了力气,谢宴君倒是感觉神异果子和泉水的效果真不错。
“行了,我知道你谦虚,我愿赌服输,欠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就答应你。”
陈援立现在也相信谢宴君的人品,肯定是不会提出来那些很过分的要求的。
“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下工后,谢宴君在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陈雪儿,她仿佛是在特意等着他。
眼底不由露出笑容和温柔。
谢宴君背着夕阳走了过去。
“雪儿,你这是有事吗?”
他们早上才见过。
可感觉好像是时隔很久了一样,再见面时又毫不掩饰他的欣喜,好似喜降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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