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大雨泛滥成灾,导致他们大队上很多社员的亲人朋友都丢失了性命。
其中最年轻的才五岁。
刚来到人世生活,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都还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世界。
“那我们去保护山坡,一天的工分又是多少,跟往日的计量标准还是一样吗?”
有人好奇的问起来了工分,毕竟干这个肯定比种田累得多,这个问题陈援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面前的社员们,应该是一样的。
“大家放心,都按照老规矩来。”
陈建国赶到忽然出声。
他们敢反问陈援朝,却不敢面对陈建国。
大家都散开去干活,陈雪儿留意到谢宴君拄着一根棍子,有些担忧的走了过去。
心里不免紧张起来,不知道心上人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伤到了脚。
陈雪儿连忙小步跑了过去,不顾人群中羡慕嫉妒的眼光,两人来到侧边。
“宴君,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半夜干什么坏事去了吗?
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一股好闻的味道传入谢宴君鼻子里,低头一看原来是陈雪儿柔顺飘逸的秀发,谢宴君忍不住用手拢在了一起,半分钟后才松开。
二人后退开距离后,面对面站着,谢宴君轻叹了口气,就知道会被陈雪儿看到。
看到她这么关心,他心里虽甜蜜但还是不愿意看到她为了自己皱眉,他心疼。
“没事,昨天晚上的时候没有好好看路,不小心摔了下,不严重,就伤了皮肉。”
谢宴君随意的撩起裤腿一看。
其实这個伤口看起来根本不怎么严重,就是现在局部看起来会有点淤肿而已。
陈雪儿蹲下来仔细观察了下,又仰着头白了一眼谢宴君,手轻轻按了下伤口附近。
嘶——
谢宴君感受到痛意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想到面前的人是心心念念的陈雪儿,他又连忙故作没事人一样,把腰挺直。
“疼就说,在我面前还要装吗?”
陈雪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真当她傻啊,怎么可能看不出他这是在强忍着。
看起来不严重,不过应该是挺疼的了,不然也不会碰到就疼,她也没怎么用力。
“我家还有一点药,你跟我回去一下,我给你上药吧,等上完了药再上工不迟。”
更何况有大哥陈援朝在,谢宴君就是少上一会也没事,最多耽误一小会功夫。
二人走回去的路上,陈雪儿问起来他这个伤口的具体情况,怎么感觉不像是摔的。
“就是不小心摔的,刮到了树枝。”
肯定不好将实话说出来了,哪怕解释了也说不清的,倒不如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陈雪儿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让谢宴君坐在客厅里,她进去屋子拿了药粉出来。
又拿了一瓶她爹陈建民的白酒。
这还是高度的,消毒比较好。
倒一小碗出来,慢慢倒在伤口上。
白酒刚刚倒下去的那一刻,谢宴君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消毒的过程真的有点疼。
这个白酒太烈了,酒精度数挺高,一倒下去还没愈合的伤口都在开始冒泡泡。
“疼吗?忍一会就好了,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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