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那两院子,院里的住户能买不?就像我家那样,直接买断的。”
“成呀。你有想法?”
“嗐,我们家可是六个男孩子呢,虽说有我三叔这三间房。但是以后呢,这不得为将来打算!”
王姨听着林信文这话,大笑了起来“嗐,我一想到之前你还愣愣的,这会说话竟然跟大人似的!还嗐!哈哈哈!”
“这有啥好笑的,开窍了嘛,这脑袋瓜子用着还挺好使的!”
“哈哈哈,等会我笑会,哈哈哈!”
等王姨笑了一会才说道,“街道是欢迎住户买断的,但是现在住房紧张。没准这两院子一开,上面就安排人进来了,这附近的工厂可是有什么人员调动就直接往我们街道推呢!”
林信文听了觉得也对,现在要进城的人海了去了。一个是有工作没房子,单身汉可以住宿舍、合租,拖家带口的呢?没工作的要是进了城有了房子户籍,那么街道也有义务给介绍工作,好赖而已。“那也是!王姨您在街道帮忙给留意一下,要是有啥独门独户的院子看看能不能给留一下!”
王姨听了点了点头,“成,这会不急,以后这过程也是需要的。”
随后,林信文跟王姨聊了几句就道别了,还得去送饭。别太晚又赶不上晚饭!
见林信文走远,王姨想了想转头回家去了。四合院东西跨院重新修缮花费应该挺多的,暂时先搁置吧!更何况手头上还有其他可供操作的,余地挺大的。
毕竟谁没点小心思?
……
四合院,深夜。
“林信文坐在餐桌上边喝着茶,边看着书。”餐桌这边有火炕散发的热量,入门小客厅那边只有一个火炉子,坐久了还是有点冷的。
林信文靠着太师椅,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口热茶。看着炕上几个小的都睡着了,炕上比较暖,连阿宝也在炕上睡了!
坐对面的杨清正在看着书——《牛虻》。杨清学习成绩好,基本稳定在年级前三,平时回家做完作业就是看书。之前看高尔基三部曲,《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等!
妥妥的文艺少女,虽然家庭接连遭遇的不幸,但是至少在家里表现地倒还是挺积极乐观的。
林信文突然想到傍晚给出去的二百还有王姨的事,对杨清问道,“你那边还剩多少钱?”
杨清听到林信文问话,想了想道“还有550多块。”
林信文听了,想想自己全副身家也仅剩下不到五十块钱了。
“傍晚我在街道遇到王姨了,咱们这院里那东西跨院可能要开。我想了想,咱们以后也要买房子,要是有机会得趁早!”
林信文说的这个算是大事,杨清静静地想了想,说道“那除了那五百块钱,咱们也没钱了!五百块钱不知道能不能买到两间呢!”
林信文摇了摇头道,“那五百块钱别动,我自己想办法吧!”
吃了一次野猪的甜头,也有苦头。但是甜头更大,所以林信文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上山!
“你有什么办法?难不成又是打野猪?不行!”
林信文摇了摇头道“你以为我傻呀?别说我怕它,而且也没那么好命遇得到好不。我明天去弄多点竹子多做几个笼子去外围放放野鸡野兔就行了,一只一块多呢!”理所当然说瞎话的本事,新世纪大多数人都在行!
杨清着这话看着林信文的表情,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跟杨清唠嗑了几句,然后各自回房睡觉了!
次日一早,林信文吩咐杨晋给医院那边送饭过去。自己吃完早饭,换上那身旧棉袄棉裤,把要带上的东西给收拾好放在麻袋里,提着棍子就出发了!
而今天刚好是周日,院里的住户都休息。各自都在家里忙活着、计算着准备过年的事务了,吃的用的人情往来等等。
早上开始就见着这个给买回来了啥,那个给带了些什么!
闹闹嚷嚷的,谁家买了啥,院里住户一瞧见就凑过去唠几句。
“小兔逮子,你跑你再跑试试!”二大爷家的老二刘光天从后院边哭边跑了出来,而二大爷拿着一根竹条从后面追着,一边追一边嚷。
刘光天跑到前院,竟然咯噔一下,脚滑给摔倒了。二大爷追了上来给抽了两下屁股!
三大妈杨瑞华看到了,赶紧凑过去拦着“他二大爷,这是干啥?”
二大爷“哼”了一声,拿着竹条的手指着刚刚坐起来的刘光天,“这小兔崽子没大没小。”
谁知刘光天竟然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说着“为啥哥就有,我们就没有。”
“嘿,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俩一样吗?”
“你就是偏心!”
三大妈赶紧看着又想动粗的二大爷,“他二大爷,成了。打两下意思意思就好了!”
傻柱要出门,看到这场合,“哟,二大爷打孩子呢?”
“管你啥事,边去!”
傻柱笑眯眯说道,“不关我事呀,关我事还了得!”
“嘿,傻柱,这话啥意思!”
傻柱悠悠道,“没啥意思呀,我又没儿子!”
三大爷听到傻柱这话,笑了起来“嘿,傻柱你这不地道呀!”
傻柱嘿嘿笑着,“那不是么?我一大小伙哪有这么大的儿子!”
在前院的个个哄然大笑,二大爷刚想大骂傻柱,谁知傻柱出声道“二大爷,要我说你家孩子挺不错了!”然后抬起下巴,往旁边看热闹的老六示意道。
二大爷往老六一看,灰色棉袄黑色棉裤看着倒是挺好看的,就是这顶着一个不伦不类的飞机头。忒搞笑了点!
二大爷笑着说,“嗐,这啥样的家庭养啥样的娃!还不起来,滚回去!”后半句对着地上坐着的刘光天说道,顺便给轻踢了一脚。
刘光天看到老六也不沮丧着脸了,可笑也笑不出来!起身往旁边看热闹的阎解放那边凑过去,两人年纪差不多,一块在五中读二。
傻柱年轻气盛地,自从上回被林信文给弄了,一直不服气呢。时时刻刻准备找回场子,这会见到老六顶着个另类的发型就准备开场做法。
“您瞅瞅,这像话嘛!嚯,这后面那个瞧着像个神经病呀,哈哈!这两边头发都给剃了,就剩下头顶那些跟前面这点!瞧着跟那戏里面戴的那个珠帘呀!”
刚好看到从屋里出来的林信武,林信武看到傻柱说着话连忙把前面刘海往一边撩。
院里这些人一看信武这动作,也跟着哄然大笑起来!
阎解放大笑着指着林信武说,“哈哈,这头发太适合了。书呆子读书读傻了!”
“哼,你们懂个啥。知道啥叫碎盖不,知道啥叫飞机头不,知道啥叫法式短发不?切,你们都不知道,也就剃个三七分甩甩头发,要么就是汉奸头!”老六以为阎解放说自己呢,连忙怼过去!
信武在外人看来就是老实,书呆子,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总给人一种比较斯文、书呆子的看法。反而,老六特别符合老六这个称号!
阎解放不服气地道,“小兔崽子,还飞机头。就你这个头发就是飞机了?”
老六叹了口气,“嗐,要不我哥说少见多怪、孤陋寡闻、坐井之蛙呢!”
得,被装到了!
信武哼了一声,不服气地看着阎解放。虽然比他们低一年级,但是信武平时老实归老实,但是也是被杨晋给带出去溜过几次的!
“三哥,你得甩头发,甩起来。”
因为这会大多数人的发型就是三七分,前面刘海头发长了都是往一边甩。所以很多年轻人有甩头发的习惯!
阎解放哼了一声,“小六呀,整个另类的发型就觉得自己串起来了呀!”
刘光天在旁边顺着话,说道:“要不说,有爹生没爹教的就是不一样!”
“哟嚯,刘光天你爹教得倒挺不错的!要不说咱们院就你们家家教好呢!”门外杨晋跟信英拿着两饭盒跟一个饭锅回来了,听到这话连忙怼过去。
跟着一块去的老五也出声说道,“那是,咱们也没个爹打呀!四哥,咱爸打过你没有?”
“唉,没那福气呀!”
刘光天瞪着两人嚷嚷道“找揍是不?”
杨晋抬抬下巴,蔑视地道“来呀,单挑还是摇人?”
摇人?摇啥人?刘光天想了下才明白是喊人打群架。
老六笑嘻嘻地想,被老四装到了,大哥说的太有文化了!
刘光天不服气道,“哼,我怕人家说咱欺负孤儿!”
老五看着害怕地道,“别,可千万别打我。你要打我,万一我打输了,我明天就没有鸡蛋吃了!要是打赢了,又要骗我们家钱了!”
老五虽然才十一岁,开始抽条看着挺瘦的,但是也不是什么乖宝宝,平时成绩也还行,但也是那种让老师头疼那种,这阴阳怪气的嘴脸也不知道哪学的。
听了信英这话,傻柱跟二大爷脸就要崩了,刚刚看着几个小家伙吵嘴还看得挺有意思的。谁知道提这事!
“嘿,兔崽子。这话怎么说的?”
话音刚落,“回家!”
只见杨清牵着阿宝的手现在门口,瞪着杨晋跟信英。
两人见状,杨晋往刘光天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明显。老五却对着刘光天甩了一下刘海笑了笑,笑容挺灿烂!
然后两人就往家里走!
傻柱见状对着二大爷摇了摇头,“瞧瞧!”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二大爷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哼了一声也回去了。
而刘光天没有注意自家老爹的目光,恨恨地对阎解放说“这两逼崽子,早晚我要弄他两!”
阎解成跟后院后罩房的李春辉站在两人身后,阎解成用肘子顶了顶身边的李春辉说道“这大愣子妹妹越来越漂亮了,难怪学校里边为了她那么多人打架!”
身边的李春辉红着脸嗯了一声。两人默默地看着杨清,心中都荡起了涟漪,少年人的青春来的很快!
而身前的阎解放,对着身边的刘光天说“你要单打不过那杨晋,在学校你也干不过他。”
然后低声说“考试结束后,杨晋带了几个人把我们班班长给弄了呢!”
刘光天惊愕道“你们班班长不是那什么的弟弟吗?”
“高二的陈向东。那杨晋一个人揍他们两个,说不欺负人!”
“为啥?”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班长跟人说他姐坏话。然后考试完杨晋带了几个人在校门口堵他,看我们班长就两个人。自己就去干他!”
“你们班长不挺横的吗?打不过那孤儿?”
阎解放看着刘光天“哼,仗着他哥甩威风而已,这些小肉蛋就中看不中用!”
“哼,杨晋才初一而已就这么嚣张。早晚有人伺候伺候他,呸,一个孤儿而已,有啥好横的!”
阎解放听了这话,鄙夷地看着刘光天,“有本事你弄他,在院里你要是敢跟他单挑你还有机会。去学校你要是没被人弄你就高兴了,你们班那大块头就跟他玩的!”
“啥玩意?大块头还得跟他杨晋玩?”
“嘁,啥也不知道。你弄个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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