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砍了几刀后,怒晴鸡踩在一具半妖尸体上,佯装擦了擦汗,长出了一口气,对一脸懵逼的村民们摆摆手。
“不用感谢我,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是我做鸡的原则,如果非要感谢的话,就抓十个八个母鸡过来,我要向她们打听一下本地的风土人情。”
众村民:“……”
一只手腕上有一圈黑色纹路的手掌,一把拽住了怒晴鸡的鸡冠。
“你丫在这显什么眼呢!丢不丢人!”
怒晴鸡怒极,“姓金的!我说了一万遍,不要揪我的皇冠!”
“还皇冠呢,黄倒是挺黄的我看你。”
孔德等人随后走出。
他们见有半妖士兵进村,就匆匆躲进了一户人家的地窖之中。
本以外可能要被找到了,做好拼一场的准备了,这时候剑客杀进来了。
等他们确认是剑客后,叶辰已经控制着剑客将敌人都杀光了。
见到孔德后,剑客赶紧走了过去,询问最要紧的事情。
“月哈家族的那三位长者还好吗?”
孔德点点头,“刚从城里带出来的时候,三人情况不太好,本就虚弱,又被一路折腾,回到村子后,我给他们服了丹药,这三天饮食也逐渐恢复正常,今天差不多能正常交流了。”
“那就好,带我去见见他们,咱们的血蛊该解一解了!”
月哈三老之前在兰丫头家里暂住,搜查的士兵来了后,也不得不转移到了地窖里。
等叶辰见到他们的时候,发现这三位果然比在天牢里精神了许多,气色也好多了。
“叶大侠搭救之恩,我们三人没齿难忘。”
见到剑客,三人从草床上欲起身拜谢,被剑客搀扶住。
经孔德介绍,叶辰得知了三人的姓名。
“弘仪前辈无需介怀,你应该听他们说过了,莪们从中原南部的雾芒山一带,跋山涉水来到南疆,就为了寻找能解开我们体内血蛊的人,也就是你们月哈家族,贵族如今只剩下你们三位了吗?”
月哈弘仪一声悲叹,戚戚然的说道:“三十年前,满城血雨,黄金牙带着他最早的那批爪牙,夜袭我们家族,将我族中老小,几乎屠戮殆尽。
又伪造城主令,将一众城卫军调出黄金城,趁着城主孤立无援的时候,杀他夺位。
幸得我月哈家族当初在黄金城里还算有些声望,军中旧部,以及老百姓对我们十分忠诚,三十年来,几乎年年都有动乱,前仆后继的想要推翻黄金牙。
只可惜,他们要么身死,要么陷入天牢。
据我所知,我们月哈家族应该还有一批族人,当初他们在外历练或是养蛊,得知消息后便没有回来,如今我也不知道他们下落何方。”
“那三位前辈可知如何解蛊?”
“自是懂得的,我三人本就是族中长老,黄金牙想让我们用蛊术为他增强手下的士兵,我等不同意,他就把我们关进天牢,经年日久,他似乎是将这事给忘了。”
倒也正常,年年都有人造反,黄金牙肯定忙的焦头烂额。
闲暇之余,还想用什么春光阵和一群女妖调情,确实没功夫处理这么多事情。
“恳请三位前辈替我们解蛊,另外,可否教我们这解蛊之法,我们在雾芒山还有一群同门等着解蛊。”
月哈弘仪指了指孔德,道:“这位道长已经向我们说明情况了,不过……”
“怎么了?”
孔德替他们说道:“解蛊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还有蛊师施法需要的器具,这些东西,别说他们手上,整个黄金城都找不到了。”
黄金城被黄金牙霸占后,为了防止月哈家族复辟,他把全城所有的蛊师都给赶尽杀绝了。
觉得有用的,就关进天牢。
几十年没有蛊师在黄金城里活动,这城里和蛊师相关的一切,自然是找不到了。
月哈弘仪道:“叶大侠对我们三位有救命之恩,莫说是解蛊,任何事情,只要你开口,我们三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家伙,都绝不说半个‘不’字,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剑客笑了笑,“无妨,这‘米’,很快就有了。”
孔德一愣,“又……有个朋友?”
“呀?你都学会抢答了啊?等着,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在“请朋友”之前,叶辰先让剑客问清楚,需要哪些资源,等记清楚后才走。
看着剑客离开多粮村,金查忍不住说道:“他在南疆有这么多朋友吗?不是头一次来吗?”
孔德摇摇头:“越来越看不明白他了。”
怒晴鸡也学二人的表情,愁眉苦脸的说道:“此人必有隐情。”
金查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你搁这装什么装,有你啥事儿,喝你的肾虚偏方去!”
“还说呢!老道士多久没给我熬了!”
孔德无奈的说道:“那偏方你喝了后神志有些不正常,还是少喝的好。”
怒晴鸡捂着腰子说道:“但是我最近总觉得有点头晕,目眩,四肢乏力,十分空虚……”
金查又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你还装!”
“不是啊!说正经的,那偏方虽然有点副作用,可每次喝完以后,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不单单是身体不虚那种有力量,好像……好像激发了什么潜能一样!”
“你还编起来了你。”
“没有啊!”
……
阿拉图部落,距离黄金城最近的一个南疆部落。
南疆地广人稀,即便是最近的这个部落,也距离黄金城有上百公里,这里也是被黄金牙统治的范围,需要定时上交粮食、金属、修炼资源等等。
因为黄金牙的剥削,这里的人日子过的也不好,只是比起多粮村那么极端的贫困,要稍好一些,毕竟距离远,黄金牙的人想来剥削一次,还得花点功夫赶路。
这会儿,部落里的居民,正聚集在祭祀圣坛前,他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那对阿拉图部落来说,无比神圣的祭坛上,站着一位一脸阴森危险气息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红色羽毛组成的长袍,头顶一对尖锐的利角,最可怕的是她的双腿,竟然没有双腿,而是一团黑乎乎的气体。
“怎么,我吩咐你们做的事情,都不用心去做吗?”
梦魔睥睨众人,冷笑着说道。
下方,阿拉图部落的酋长无奈的说道:“梦魔大人,我们尽力了,您想要的那种蛊,实在养不出来。”
“不过是让人做梦而已,有那么难吗?”
“但……您要的,不单是要人做梦,还要对抗一些抑制做梦的灵物,比如黄粱米,对蛊的质量要求就很高了,我们只是一个小部落,没有那么高的蛊术……”
“借口!都是借口!我再给你们三天时间!要是做不出来,你们全部落的人,今后都别想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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