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本应该是休息的,大睡特睡。
在宿舍住,有可能会被室友吵醒,在家睡,会被亲爱的老母亲喊起床,可如果在外居住呢?
那当然是肆无忌惮,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睡到地老天荒,睡到太阳落山。
在此之前岑知鱼都是这么过来的,偶尔早起那也是自己想早起,并不受外在因素影响。
直到今天,一个普通的周日。
“哈......”岑知鱼打着哈欠,拖起自己疲惫的身体,往外走去。
陶理已经洗漱完毕,在客厅刷着手机。
“你好慢啊。”见他这时才起来,陶理说道。
“能送你过去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
“好好好,谢谢岑大好人,去刷牙吧。”
翻了个白眼,岑知鱼走向洗漱台。
对着镜子翻了翻眼皮,两侧眼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血丝,也不知道是早就有的还是今天起太早导致的。
这事还得从昨天说起,本以为接送服务是一次性的他回来之后便放松了下来,谁知道当晚,洗完澡后的陶理穿着宽松睡衣敲响了他的房门。
他都不好说是陶理没把他当外人看还是没把他当男的看。
反正对方裸露的大腿和宽松的领口真的有把他吓一跳。
他知道目前仅是十一月的花城室内并不会冷,有时去到教室还会把外套脱下来,但也不至于穿那么宽松吧?
难道是色诱?
这个想法有点荒谬。
当时陶理说什么来着?
岑知鱼关掉还在不停振动的牙刷。
当时陶理要他以后都去接送她上下班,甚至还没等他拒绝,这家伙就说了一句话来绝杀。
“这不是顺便可以做任务吗?让我们是情侣这一印象在那些小朋友和我的同事们那里加深。
“岑知鱼同学,你也不想任务完不成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句话她以前说过,还说过不少次,自然就顺口了。
“啊,来参观啊。”
“嗯,对。”
岑知鱼也是上去问了声好。
对方说偶尔也会有人来参观,叫他谁随意点,不用客气。
“到我上课了,走了啊。”陶理收拾收拾东西,拎着瓶水,已经提前有了教师范儿。
“岑先生......不是,岑同学,随便坐吧,哦,那边是陶理的位置。”李静微指了下自己旁边的一个空位。
“......”在这种场合被叫做同学,总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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