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下次先吱个声再上车,好不?”
冷不丁这么来一下还挺吓人。
陶理点了点头,同时嘴里发出感慨,“嘶……冻屁股。”这种车,夏天红烧人屁股,冬天冰镇人屁股。
岑知鱼:“……”
啥意思?
被陶理的发丝扫了一下,所以刚刚是在点头?
那到底是在应我还是被冻的?
这大冷天的周围就只有家长,来接“大人”的只有岑知鱼一个,不过人家有不少是开着小车来的,四个轮,不像他们要吹着风,陶理手缩进袖子里,说:
“两个轮的车就是不行,等以后我赚钱了,买辆四个轮的接你上下班,咱也不受冬天这罪。”
岑知鱼:“哈?”
这人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
嗯?
陶理也是一愣。
我以后为什么要去接岑知鱼上下班?
“咳,报答你这段时间接送我的恩情。”
“……没想到还在读书的年龄就已经吃到了别人画的大饼。”岑知鱼说。
“啧,什么叫大饼,工作个几年总能买得起吧。”
“你连驾照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陶理一愣,“暴露了吧!是不是余情未了暑假还偷偷关注我?”
岑知鱼没有回话,只是唤醒了手机语音助手,“导航去最近的精神病院。”
陶理:“你干嘛?”
“我觉得有必要带你去看一下,万一哪天你趁我睡着跑来我房间砍我怎么办。”
陶理:“……”
妈的,接不上岑知鱼的脑回路了,这时候该用什么话骂回去?
岑知鱼继续说:“我们那附近比较便宜风评还好的驾校就一个,我朋友就在那学的车,你要在那我能不知道?”
陶理:“……行吧。”她用包在袖子里的手碰了碰岑知鱼,“吃饭去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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