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前前后后去过江北几千游客,后来都满载而归,多多少少拉了几个农产品。这也让张兰的口袋越来越鼓,大有成为小富婆的趋势。
老王担心她忘本,又提醒了她几句:“来年我们林子里的果子一定会大丰收。姑娘,你要未雨绸缪。”
但是老王不在乎这个。呵呵的说:“你不要所有的果实。我们山里的果子跟你一样,小富婆不愁嫁!”
跟他吵架,用关云的话说:张兰当然占不了便宜——
山里的水果其实是张兰的最爱。她怎么会舍得放弃呢?而且建立酒厂的资金都准备好了,只等来年春天,路修好了,就可以用材料建厂了。总之明年秋天肯定会投产。
因为这片森林出产的野果质量远超同类,可想而知,张兰酿造的果酒饮料,味道想都不敢想,想起来就有点让人忍不住要淌口水。
庄稼都收回来了,大家的神经都放松了不少,也没什么多事可做了,可以慢慢干活了。
但是老王很忙。收拾完秋儿,他马上组织村里的一些壮劳力转移到草地上,准备在店子上收割一些草作为冬季饲料。这个月割草如果放到别处就有点晚了。不过放在江北正好,那里的饲草生长期非常长。现在,店子上的饲草刚刚开始变黄,正式到了最肥沃的时候。
这项工作非常必要。收集草籽和割草与清理秋儿对江北的重要性密切相关。要知道,现在村里的食草动物还真不少,有马有羊,再加上老牛,草泥马什么的,都是在漫长的冬天里被老鼻子啃的。
但是,没有必要把店子的草都收割了。毕竟有很多野生动物直奔这个冬天,比如鹿,黄羊。按照老李提出的方案,大致甸子上十分之一的草就够了。
目前,大部分牧场已经使用现代机械直接收割牧草。但是以江北目前的经济实力来说,我们是买不起的。只能更努力,慢慢剪。反正今年牲畜还是少,草也没太多可以收割。
于是,女人们照常收集草籽,而老男人们则用镰刀割草。割草比收割庄稼轻得多,也经济得多。农作物的茎通常较粗,而茎较软。而且江北的这片草甸,草长得好,一人多高,不用密密麻麻的割,还能省不少力气。
早餐后,大军正式出发前往草甸。此时此刻,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蓝天、白云、黄草,秋风吹来,青草涌动,这才显示出草地上的牛羊,场面是多么壮丽!
虽然十一黄金周刚刚过去,但游客仍然不多,大概五六十人,大部分都是老年人,不用上学也不用工作。听说村里在割草,我就跟着去了,顺便欣赏了一下草地的景色。
伴随着杨锐悠扬的蒙古语曲调,一行人仿佛置身于辽阔的大草原,心稍长。
老王也瞎哼。不管怎样,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他的打扮也和别人不一样,都是戴着手套,手里提着镰刀,而他和老李肩上扛着大钹,更有几分威武。
所谓大钹刀,大致相当于大几号的镰刀:刀柄是十几尺长的木杆,刀刃半米多长;用法也和镰刀不同。
既然草甸子不需要全割,当然要选择上涨趋势好的地方收割。虽然草种一样,但是靠近河边的草特别高。事先,每个人都选择了几个牧场——当然不是像薅羊毛那样,而是一个地方。
到地方后,分配任务,其他人相距两米以上,大家齐头并进;老李和老王是大场面,大部分游客都远远甩在后面。
只见父亲稳稳地站在脚下,双手一前一后握着大铲刀,然后甩着胳膊。大铲刀在前面划了一个长长的弧线,一排草就放下了。随即,大铲刀又轻轻抱了回来,那块草被聚拢成一堆,刚好是一大捆。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比用镰刀快多了。
“就是个人形割草机!”有些游客推崇,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不下苦功,根本不会玩大钹刀。就算是力气大的工人,也要割一会儿草,再扎一会儿,利用这段时间休息一下。
而老王精力充沛,不休息。大刀唰唰唰就是抡。后面有一个人帮忙捆草,我忙不过来。
起初,老李有意与老王竞争。干了半个小时,被这个变态远远甩在后面。老李摇摇头:年纪大了,看来江北第一英雄的位置应该让给年轻人了。
收草看似简单重复的工作,但还是很感性的。各种杂草被割掉后,浆液会散发出各种气味,清新可口。尤其是要切瓜香的时候,浓烈的黄瓜香可以大大缓解疲劳。
意外时有发生。老王一边玩着大刀,一边听着草丛里扑腾的声音,不停的让野鸡冲出草丛,在空中飞舞。只是扇动了几下翅膀,他就从空中掉了下来,掉进了截流的空地里。
汽车后面的游客很快抓住了这只野鸡。经检查,原来是翅膀被老王的大刀剖开,半个身子都是血,显然活不成了。
“没想到意外收获,晚上炖了。”老王一喊,游客们就开始兴高采烈地把倒霉的山鸡送上了路,几根山鸡羽毛也被游客们洗劫一空。
经过两个繁殖季节,草场上的野鸡和兔子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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