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河套牌的胰皂吗?”。
“这是一款香皂,也是我亲手做的”。
“这……香皂!我听我娘说过香皂只有贵人夫人,还有宫中的贵妃才能用得起”。
“哈哈哈,只要你喜欢,天天用都没问题,对了,还有这个”。
张之庆拿出了玉润透亮的白瓷小瓶。
安若素接了过来,不由得好奇看了张之庆一眼,“这是什么啊?”。
“你打开看看”。
安若素打开白瓷瓶,一股醒神的香气,直冲鼻腔。
“哇!好香啊,真好,香香的”。
“这個叫香水,用手沾一点在空中弹开,然后赶紧在弹的位置转一圈,你可以试试”。
“哦哦这样吗?”。
安若素动作有些笨拙,不过那双手却是绵软无骨,就如老人说的一样,水灵的都能掐出水。
“你来,我来给你弹”。
张之庆上手就发现,确实是个技术活,自己的那双手,手比脚还笨。
张之庆也没辙,毕竟没有雾化器,不过脑子这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张之庆在路边摘了一些纤细的草叶,然后蘸上香水,在空中轻轻的甩。
“快!”。
张之庆赶紧拉着安若素,在香水水珠下落的位置转了一圈。
草叶甩的那一下,就是将香水甩成细密的水珠或者水雾,可以均匀的落在衣服上。
安若素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非常的香,开心的笑了一下。
此时此刻张之庆感觉,回眸一笑百媚生,用在这里一点也不为过。
张之庆将安若素扶上了马,自己则牵着马走在南京的街头上。
这一路上张之庆只有一个准则,买看上啥买啥,喜欢啥买啥。
不过这一条街琳琅满目的商品,着实让人眼花,在逛一个刺绣店的时候,安若素看上了一件单面天鹅绒织品,但是那价格太贵了,600贯的价格,让安若素打了退堂鼓,这是一件茶色半臂身天鹅绒织服,衣料的领口,袖口边上毛茸茸的极其好看。
张之庆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宝钞,买了下来。
然后让店小二将其打包成精致的礼盒。
“不行!不行!张公子太贵了咱们还是别买了,总让你破费……”。
“没事,多大点事,喜欢就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回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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