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许大茂住一院之隔的宋武,大半夜被叫声吵醒了,他听出来外面正是秦淮茹他爹,还有秦家村一帮人的声音,连忙起身打开院门,就看见了一群人脸上焦急的神色,连忙问:“怎么了?”
秦淮茹的爹一拍大腿懊恼的说:“抽水泵又不转了,今天晚上干活的人说好像还冒火花,出黑烟了。”
现在为了赶时间,村里是24小时不停轮流着干活,可是人可以轮班,但是因为农机具的缺失,像抽水泵这样目前关键性的设备,基本上可以说一会儿也闲不下来。在宋武看来这样连轴转,机器出点问题实在是太正常啦。
他对秦淮茹他爹说:“叔,别急,我拿上工具箱,咱们一块去看看。”
宋武回屋背上大工具箱,跟着秦家村一众人,急急忙忙往地头赶去。
这边,许大茂被疼的从睡梦中终于清醒了过来,这时他就感觉自己两腿之间疼的让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而在他眼睛的余光中,地上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他先是被吓了一跳,稍微留意看了一下,发现这个人他压根不认识,稍微想想似乎有点印象,好像是秦家村里的一個很俊俏的小寡妇,在喝酒吃饭的时候就是她在忙着招呼。当时他看这个女人还算顺眼,就随口打听了一下,知道是村里的一个寡妇。
许大茂疼的直抽冷气,他龇牙咧嘴的问地上那个女人:“你在这儿干嘛?”
地上的女人,这会儿也是处于蒙圈状态,她不知道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看才接上火的男人,为什么一脚把她给踹了下来?
她现在不但摔的屁股生疼,而且心里也感到深深的耻辱感。又听见许大茂这么一问,当即“哼”了一声。站起身拍拍屁股,找到自己的衣服,麻溜穿上,扭身就朝屋外走,在临出门的时候还对着许大茂,狠狠啐了一口:“呸,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然后就扭着身子离开了。
许大茂倒是有心拉住她,好好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下边疼的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离开,他自己在床上捂着身体,只想打滚。
宋武在抽水泵那儿忙活了一个多钟头,才终于把因为过度使用烧了电路的抽水泵给重新修好。
他擦了把汗,对秦淮茹他爹说:“叔,虽然咱们赶时间,活也紧,但是机器最好用几个小时就让它歇一会儿,缓缓劲儿,不然待会还得烧。”
秦淮茹他爹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附近几个生产队,就这一台抽水泵呢。现在上面拨下来的新机器还没到位,现在赶时间只能连轴转,但是现在既然宋武这么说了,他也只好重新安排时间,最起码不能让机器真趴窝了。
宋武回到院子门口,似乎听见许大茂在那院里若隐若无的呻吟声。他奇怪的往那院子门口走了走。这回听得更清楚了,好像是许大茂在那痛苦的呻吟呢。
仔细感知了一下,院里就许大茂一个人,应该不是其他乌七八糟的事,于是他扯着喉咙喊了一声:“许大茂你怎么啦?”
这时他又看见院子门没锁,半掩着门,于是干脆伸手推门进了院子。
寻着声音来到正屋门前,门同样没锁,这时候许大茂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而且还能听见他小声的在那儿说着:“宋武,快来,疼死我啦。”
宋武听他这样的说法,心里想着还以为他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没吃好,现在生了什么急病呢?
可是等他进了屋以后才看见许大茂疼的脸都扭曲了,而且是一头一脸的汗。“宋武救命啊,疼死了。”
宋武看许大茂捂的地方,似乎不像是肚子呀,连忙问:“是肚子疼?”
“不是,不是……是下边。”许大茂有气无力的说。
哦,宋武想了想,对许大茂说:“甭管哪疼了,我现在去叫人,把你送去医院。”
许大茂被连夜送往了离秦家村最近镇上的医院,这还是因为他是上边下来的放映员,村里特别动用了劳力和畜力,赶着牛车把他给拉到镇上去。要是放在一般的村民身上,这会儿估计也顶多让村头的老头给开个偏方。
等到送许大茂去医院的人回来,关于他的离奇传说,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各种各样的说法简直是千奇百怪,反正最终汇总到一块儿,一个最主要的基本信息就是,上面下来的许放映,晚上自己把自己给弄折了。
这件事宋武也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他也很好奇,许大茂喝了点酒,到底干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还能落下一个这样的结果?
……
星期天上午,一个年轻的女孩来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这个女孩刚一进前院,引起了三大爷闫卜贵的注意,他当时眼前一亮,但是很快又自己摇了摇头,年龄差不多,漂亮也是挺漂亮,却总感觉性子不安稳,不合适不合适。
他上前问那个女孩:“姑娘你找谁呀?”
女孩笑着说:“我是何雨水的同学过来找她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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