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
唐舒点了点头,看向顾荀,“我对这个有印象,因为淘的时候没太多注意,拿回来发现镯子太小了,女演员们试了都套不进去,结果就只能放着不用了,不过……”
唐舒仔细地将萧拓手上的镯子看了一圈,“我印象里,这个镯子上原本是缠着些红线的,现在怎么没了?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口子,估计是当时被红线给遮起来了,所以没有看到。”
顾荀捏着萧拓的手仔细打量,这个镯子的尺寸确实不大,此时就是紧紧箍在萧拓的手腕上,看上去基本没有办法移动,要不是萧拓手腕天生比较细,就这么个勒法,手上的血液估计早就不流通了。
到了那种情况,可真就是要去医院的程度了。
“所以说,这是个不用了的道具?”顾荀再次询问唐舒。
唐舒又想了一会儿,“我印象里是的,因为女演员那边造型需要,有几个倒是用上了,就这个小,要是戴进去了应该还好,可就是卡在手掌的位置,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哦,你说的这个事情,”张向文猛地坐直身子,“我记得,我还听有几个人抱怨这个镯子太紧,在背后说道具组老师的坏话来着……”
“那肯定啊,”唐舒叹了口气,一笑,“本来就是拍戏用的道具,为了这么个东西把手弄伤了,不就本末倒置了。”
顾荀将萧拓的手翻过来,手心朝上,能很清晰地看到那条被砍过的痕迹,银的质地软,锋利些硬一些的东西很容易就能在上面留下伤痕。
摸了摸那个镯子,顾荀可以确定,就是这个东西。
萧拓只是愣愣地看着,像是有些想不明白,“我怎么完全没印象,按理来说,她们都戴不上,我怎么戴进去的?”
会客室里没人说话,谁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能确定,你看到它的时候,上面是缠着红线的吗?”
面对顾荀的再次提问,唐舒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这个我能确定,毕竟银镯子上面缠着红线还是很显眼的。”
顾荀帮萧拓把袖子又拉了下来,遮住镯子,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要真是那样,红线不可能不翼而飞,也许是谁把它给拆了?”
“这……闲着没事拆红线干啥啊?”张向文很是奇怪地说道。
萧拓的眸光动了动,他思索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顾荀,“看你的意思,你是觉得这个东西有问题?”
“对,”顾荀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对于分辨这样的东西,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出错,但是如果这个镯子在最初的时候就有影响,那不可能到了你手上才显现出来,凡是碰过它的人都应该不能幸免。”
谢执秋深吸了一口气,捏捏眉心,“看来那根红线缠在上面不是装饰,而是有别的用处……被谁给拆掉了,才出现这样的事情。”
“哎?”唐舒看起来有些吃惊,“您这话的意思是这东西本来有问题,但是不知道什么人给缠了红线所以问题消失了……”
“可以这么说,”谢执秋对唐舒露出一个笑容,“这种带点问题的东西从以前到现在都有,那肯定就不乏能解决这种问题的人,不可能只有我们研究所一家的。”
“这可是个老物件,”顾荀盯着萧拓的手臂,“能保持到现在还依然能抑制它的影响,缠红线的人应该很有本事,只可惜过了太久了,人可活不了那么久,那就只能我们来想办法了。”
萧拓抬起自己的手活动了一下,如果不是看到手上箍着一个镯子,光是靠感觉,还真没觉得手上有什么东西,“那现在,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听你经纪人说你日程很紧,你从现在起预留出来的时间有多少?”顾荀问道。
“稍等一下,”张向文像学生似的举了一下手,然后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笔记本,“嗯……跟剧组还有导演那边商量出来的时间……从现在开始算的话大概是三天不到,主要是拓哥最近肉眼可见的精神也不好,这种状态对拍摄影响也很大,所以给了三天的假,让赶紧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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