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生回来以后,看到阿威和文才没了九叔的约束,俩人瘫在躺椅上吹牛打屁。
林长生皱了皱眉:“大师兄,你怎么不跳了?”
“一会儿就去!一会儿就去!”
“师兄,你不会是不行了吧?这么虚吗?你可还没结婚啊,怎么能这么虚?
阿威队长虚还情有可原,毕竟他不是处男了,你这么虚~啧啧……”
林长生大声说道,外面任婷婷刚要进来,听见林长生说的话又扭头回去了。
“谁,谁说的?我才不虚呢!你看着,我给你五十个蹲跳!”
一听这话文才哪能忍住?
“林小先生,你说话可要有根据的,我可是思想上的黄花大小伙子,正八经的精神上的处男,迎风尿三丈的那种。
不就是蹲起吗?我肯定比你那个肾虚的大师兄强,我做六十!”
阿威心里念叨着:只失身一次,应该还算是半个处男吧。
“我七十!”
“我八十!”
“我九十!”
……
俩人比着赛的蹦上了铺满糯米的大床,眼睛冒着火盯着对面,如同斗鸡一样喊着做蹲起。
“福伯,你也活动活动吧,活动活动有利于血液循环,也利于排毒。”
“哦,好好!我这岁数大了,可不比他们年轻人……”
林长生出来,正看见任婷婷,任婷婷端着簸箕正在挑秋生买回来的糯米打发时间,看到林长生出来,脸色一红,转身就要回去。
“任千金,刚才我是为了让他们活动起来,我又不是师父,能够压服他们,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无意在您面前口吐污言,污了您的耳朵,抱歉!抱歉!”
任婷婷摇了摇头:“我知道!我没在意!”
说完,任婷婷转身进了屋。
林长生叹了一口气:还真是啊,这个年代还真是男人的天堂。
只这么几句话,任婷婷无意间听到了,脸红的连看林长生都躲着。
这要是放在林长生以前那个年代,你给她讲一個颜色笑话,她能回敬你一个更颜色的。
……
九叔这边跟着纸鹤,来到一个老宅旁边,纸鹤飞进院子里掉在了地上。
九叔坐在马上往里面看去,秋生的自行车果然在里面。
栓好马,九叔一个借力,翻过了院墙,猫着腰,穿过茂密的杂草,见正堂亮着灯,悄悄的摸了过去。
九叔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这个秋生,学了这么长时间,这院子杂草丛生,枯树立于院中,鬼气森森,居然一点儿都没察觉出来。
九叔悄悄捏了个隐匿诀,在窗口露出半个脑袋,往里面看去……
好你个臭小子,我还担心伱呢,你倒好,在这里色授魂与的享受上了。
只见秋生正坐在桌前,和董小玉对饮,一脸色眯眯的模样。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九叔想到这里,伸手往包里一摸,果然摸到两块柳木做的开眼法器。
九叔心中一暖,还是长生办事妥贴。又看了看敞开衣服,里面的避鬼符被擦的一塌糊涂的秋生~
哎!
心中默念法诀,两片柳木在眼前一蹭,眼中一阵清凉,朝着里面看去……
我滴妈耶!
鬼九叔见的多了,但是这么惨的倒是第一次见到,半边脸腐烂不堪,半边脸犹如风干的腊肉,偏偏自己那个徒弟正一脸迷恋的亲着那半边蛆虫拱来拱去的脸……
连九叔这么见多识广的人都看yue了!
拿出金钱剑,八卦接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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