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侍卫,上前再次将费常安架住,然后一把匕首直接插进了费常安的嘴巴,狠狠地搅了两圈。
疼得他眼泪直流,然后他一嘴的血,张大嘴巴大声喊叫的时候,一条已经断成数截的舌头也跟跟着掉了出来。
见到如此惨状,胡美都有些不忍心看。
那些右掖军也一个个心惊胆战,生怕这种事情出现在他们的身上。
只有锦衣卫的人,早就听说过和参观过诏狱了,对于这些觉得只是小意思。
胡美还是劝道:“湘王,这样做,那之后的事情,要怎么去解决呢?”
“解决,这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解决了?这右掖军凭什么加入锦衣卫,你们杀了右掖军又该怎么交代呢?”
朱柏指了指地上赵小五的尸体,然后面向着众人说道。
“右掖军费常安,派人刺杀锦衣卫所查案件的人证,与锦衣卫发生了正面冲突,在冲突过程中,费常安眼睛被伤,舌头也被割断险些丢了性命,随他一起来的右掖军,被锦衣卫全部诛杀!
尸体已经被烧毁了!结案!”
听到朱柏这样说着,费常安虽然眼睛不能看,嘴巴也说不出来了,但是耳朵能够听,他见朱柏歪曲事实,在哪里支支吾吾地发出猪叫声。
胡美对于朱柏所说的这些话,也有很多不解之处。
站在下面的投降了锦衣卫的右掖军,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朱柏命人将那些死了的右掖军的尸体,堆了起来,然后一把火将他们都烧了。
并将两个锦衣卫,将费常安给绑了起来,将他打入诏狱。
至于那些一眼疑惑的右掖军,朱柏对他们解释道:“你们加入锦衣卫之后,本王不会给你们正式的编制,你们就以一个编外的人员在锦衣卫任职,工作内容和俸禄等都是一样的,只是在朝廷没有了你们的名字。
你们已经随着这把大火全部死了。
接下来,你们就只属于锦衣卫,也就只有锦衣卫才知道你们的存在。
只要你们好好的干,本王就当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过,不会针对你们每一个人,要是你们胆敢有二心,那就不要怪我用手段。”
这些右掖军,能够活下来都不错了,哪里还敢有异议,反正什么都一样,要不要编制名册也没有什么了。
于是,他们都跪下谢朱柏。
胡美这才明白了,朱柏的深意。
他凑在朱柏的耳边小声说道:“好外孙,真妙啊,你也教教外公,怎么和李善长等人把关系闹僵吧!”
“这事好说,走吧,我们回去再说!”
“走!”
于是,锦衣卫带着费常安和这些编外的右掖军,浩浩荡荡地回锦衣卫府衙去了。
而躲在刑部里面的三法司官员,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了他们的火拼,只不过隔着墙知道的不太全。
不过,还是回去将信息汇报给了李善长等人。
李善长得知人证被杀了,有些高兴。
又听说右掖军全军覆没了,有些吃惊。
再听到费常安身受重伤,被锦衣卫带走了,更是意外。
费聚此时也在这里,一听说儿子负伤被擒,急得马上就要调集人马,踏平锦衣卫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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