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轧钢厂的大门,傻柱就踏上了回四合院的路,走着走着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鸡肉香味,这也唤起了他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傻柱猫着腰寻着香味悄悄摸过去,果然在一堆大水泥管后面,他看到了此时棒梗正带着他俩妹妹,在那儿高高兴兴的吃着叫花鸡。
看着秦淮茹那仨孩子吃鳮吃得开心,想着自己前一世舔狗,秦淮茹一个眼色,就傻呼呼的帮着棒梗,扛下了这次偷鸡贼的名声,傻柱这会儿是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玛德,自己上辈子那真是太贱了!
知道了是什么事,傻柱也就不在这儿呆了,放轻着脚步,他就离开了这里。
按着记忆,既然今天是棒梗偷许大茂家鸡的日子,那也应该是他妹妹何雨水回家吃饭的日子。
想着自己上辈子不做人,比狗都还下贱,不但让妹妹跟着吃苦,还连累妹妹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这是狗东西傻柱的妹妹。傻柱这会儿那是真忍不住了,狠狠的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上辈子对不起妹妹,这辈子一定要补偿她。坚定了信念,傻柱就调转方向往鸽子市的方向走。
四九城市民买菜,一般是在各个街道的菜站,不过要想买点好东西,那就得去鸽子市了。
尤其是在这个傍晚下班的点,去菜站你除了能看到些,人家挑剩下的烂菜叶子,其他的你什么也看不到。
正因为知道这個,所以傻柱这会儿就不想菜站,直接去鸽子市了。
前世在四九城七十年的生活记忆,傻柱闭着眼都能以最近的道,走到最近的一个鸽子市。
走了十几分钟,傻柱进到鸽子市里,这儿道两边尽是附近的农民,缩在墙角在卖自家偷偷藏的一些蔬菜和鸡鸭。
看到道旁一个大妈用麦杆绑着几只芦花鸡在卖,傻柱就过去蹲下问道:“大娘,您这鸡咋卖啊?”
“两块钱一只,不还价。”
菜站里一只小柴鸡卖一块五,大娘这只芦花老母鸡,看着可比菜站里的那种小柴鳮要大多了,光看份量就值两块钱。
于是傻柱也不跟大娘还价,直接就从口袋里掏岀钱,点岀两张一块的递给大娘。
一手交钱一手交鸡,大家都爽快。买完了鸡,傻柱又在鸽子市里买了些老姜和洋葱,然后他就回四合院了。
一手拎着只老母鸡,一手提溜着一网兜的老姜和洋葱,这重倒不重。不过这拿了东西,手可就要露外面,不能再插兜里了,这把傻柱冻的够呛。
一进了四合院的大门,三大爷正背着手在他自家门口踱步,嘴里嘀咕着那些歪诗。
听到有进院的脚步声,三大爷一抬头见是傻柱拎着只老母鸡回来了,他顿时就是喜笑颜开的跑过去。
“嚯!傻柱,买了只这么大的老母鸡啊,你这是准备今晚吃的吗?嘿,傻柱,三大爷家现在正好有瓶好酒,要不今晚咱爷俩喝一杯?”
三大爷天天守着门口背歪诗,其实就是等着买了东西的街坊回来,他去跟人家打招呼,夸人家东西买的好。而人家一不好意思,跟他客气客气问他要不要来点,他再顺势笑纳,这不就便宜占到了吗?
前世傻柱跟三大爷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三大爷心里的这点小九九,傻柱门清。于是三大爷一提鸡的事儿,傻柱忙很直接的说道:“三大爷,您可别惦记我这鸡了,雨水今儿要回来吃饭,我这鸡是专为她买的。”
“呦呦呦,傻柱,还你这鸡是专为雨水买的呢?傻柱,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今儿你这鸡雨水能吃上几口?还专为雨水买的,我看你这鸡是专为人家秦淮茹买的还差不多?”
傻柱不让他占便宜,想着自己吃不着傻柱的绝户,秦寡妇却一口一口吃着香,三大爷此时就心理不平衡了。于是他也就不顾什么面子,直接怼傻柱了。
而见三大爷这么不给面儿,傻柱就一脸悲苦的说道:“三大爷,您可是知识分子,是咱院最有文化的人。您这怎么连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规矩都忘了?”
“嘿嘿嘿,傻柱,你这成天没脸没皮的惦记人小寡妇,你还有脸说我没规矩啊?”
“嘿,三大爷,既然您说到这儿了,那我就要跟您掰扯掰扯了。秦淮茹同志她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而我何雨柱是个单身小伙。我俩都是单身,我惦记她怎么啦,这犯王法吗?”
“行行行,傻柱你不犯王法,今儿算是三大爷我多嘴了,这总行了吧?哎傻柱,我怎么看你网兜里有老姜啊,正好解娣那丫头这两天感冒,你掰点给我熬姜汤呗!”
“得得得,三大爷,您也别找由头跟我要姜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儿要不收我点门敬,您是不会放我进去的。来来来,也别什么掰不掰的了,我送您一整块姜得了。”
说着话,傻柱就从网兜里掏出了一整块老姜,递给了三大爷。
而三大爷有便宜占,那自然是高兴的,于是他赶忙从傻柱手里接过那块姜,然后就满心欢喜的说着好话,欢送傻柱了。
过了三大爷这关,傻柱就往中院里走,一过前院联结中院的过道,傻柱就看见上一世算计了自己半辈子的那个女人,这会儿果然是又占着公用水龙头,在那儿装模作样的洗衣服。
秦淮茹天天一下班就占着水龙头洗衣服,其实她洗衣服一半的目的,就是以洗衣服为掩护,占着傻柱回家的必经之路,好及时拦截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盒。
因此她一般都是一边洗衣服,一边眼睛余光往前院那儿憋,时时关注傻柱回来了没有。
现在傻柱回来了,秦淮茹也自然是看到了。不过看到了归看到了,秦淮茹也不会自降身价,主动去跟傻柱打招呼,她等着舔狗自己送上门来,让她往死了吸血。
于是知道傻柱回来了后,秦淮茹就装着大力搓洗衣服,让自己这全身都抖起来,以此来撩拨傻柱那颗燥动的心。
上辈子在睡过秦淮茹之前,傻柱每次看到秦淮茹这个样子,他心中都会是熊熊烈火,就想着去干那事。因此每次也就会跟中了邪似的,上去献上主动。
不过现在的傻柱,脑子那是睡过秦淮茹几十年的记忆,秦淮茹的身子他早腻了。
秦淮茹对自己的美貌一向很自信,她想着自己这么诱惑,傻柱现在应该是己经馋的口水流成了海吧!心里窃喜着,秦淮茹扭的那是更来劲了。
而为了耍死秦淮茹,让这个女人继续这么自信下去,傻柱这时也忍着恶心,装着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悄悄绕到秦淮茹的背后,像以往一样去逗弄秦淮茹。
而秦淮茹听着脚步声,等傻柱来到了她背后,她举着一件衣服转身就冲傻柱那脸一抖落。顿时那件衣服上的水,在重力的作用下飞测而出,测的傻柱满脸都是。
看到傻柱这副狼狈样,秦淮茹笑的那是花枝乱颤,而傻柱这时也是装着一副二傻子的样,一边用手擦脸上的水,一边笑着说道:“嘿,今儿洗过脸了呃,洗过脸了呃”
“手上拿着什么呀?”
傻柱现在的样子很傻,不过秦淮茹不关心这个,她这会儿想要的是傻柱手里的东西。于是她就三十一岁老阿姨装嫩十八岁小姑娘,噘着个嘴,娇滴滴的就开始跟傻柱要东西了。
而见秦淮茹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现实,傻柱忙把鸡往背后一藏,一脸严肃的说道:“今儿不成,今儿不成,今儿雨水要回来吃饭,上次我答应她了,今儿要炖鸡给她补补。”
傻柱说这鸡是给雨水的,没她秦淮茹的份,这秦淮茹顿时就不干了,一副小女生使性子的样子,转过身噘着那嘴,气呼呼的就等着傻柱去哄她。
而这时傻柱也如她所愿,凑上去说道:“真的,今儿这次真不行,我己经答应雨水了。再说了,今儿伱家那仨孩子可不缺嘴,我刚才下班回来时,看见棒梗带着他俩妹妹,在咱厂围墙外的那堆水泥管子后面,弄叫花鸡吃。做的还不错,弄的挺香的,只是不知道那鸡是从哪来的,我估计吧!”
话说到这儿,傻柱就不往下说了,只是下巴冲后院方向点了点,提醒秦淮茹那鸡可能是许大茂家的,然后他就拎着鸡往自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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