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许了个食堂副主任的好处,但傻柱现在明面上还是杨厂长那边的人。所以这个食堂副主任的人事任命,当然不能由李副厂长在班子会议上提。否则傻柱必定会被杨厂长那一派的人,给清理了门户。
于是傻柱就把自己的担心,跟李副厂长提了一下。
而李副厂长一听完傻柱的话,那是“哈哈”大笑。然后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对傻柱说道:“何师傅,这个事情这样,你找机会跟老杨说,我为了拉拢你,就许了你一个食堂副主任的位子。”
“你是老杨手下的干将,他还指着你的好厨艺去帮他拍令导马屁呢。所以他一旦听说,我用食堂副主任的位子拉拢你,那他为了让你对他忠心,让你继续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力。再加上为了恶心我,那他肯定就会抢先在咱厂令导班子会议上,提出对你的人事任命。”
“只要老杨在班子会议上,提出对你的人事任命,那我就强烈反对。而只要我一反对,老杨他肯定就会拼命的坚持。毕竟老杨他一个正厂长提出来的议案,被我这個副厂长给否了,那他这个正的,以后哪还有面子啊?因此这样一来,这事也就天衣无缝了。”
卧槽!高啊!怪不得都说你别看那个圈子里的人,做起事来都像是村里的二傻子;说起话来都一副风烛残年,随时可能会嗝屁的样子。但能在那个圈子里混的好的人,都是心有九窍,没一个简单的。
就像现在的这个李副厂长,他的那心思就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咱一个普通市井小民,你怎么可能玩的过他?
服了、服了!对眼前这位李副厂长,傻柱这会儿是真服了。也不怪人家在以后那风向三天两头变的十年,始终能屹立不倒。这样的聪明人,值得合作啊!
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就抱这位李副厂长的大腿,跟他共同富裕了,那傻柱对李副厂长也就更热情了。
在双方坦诚的谈妥了接下来的合作,傻柱答应以后为李副厂长,在老杨那边做卧底后,这双方的主仆关系,也就这么确立了。
送走了一脸喜悦的李副厂长,傻柱就继续在后厨忙活。等到中午厂令导们吃完小灶,开始午休的时候,傻柱就上轧钢厂办公大楼,去找老杨了。
进到老杨的办公室,傻柱就按着李副厂长的布署,跟老杨说李副厂长,打算用食堂副主任的位子,拉拢他。
而一听傻柱说那个姓李的想挖他墙角,老杨是丝毫不怀疑。毕竟傻柱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心直口快,傻子一个。
于是在听完傻柱的话后,老杨心里气的那是,现在就想去把那个姓李的大卸八块。但在面上他还是一副很装的令导模样,拍着傻柱的肩膀,笑呵呵的问道:“何师傅,伱在厂里工作,有十几年了吧?”
“是啊厂长,我十四岁的时候小学毕业,我爸何大清看我小学都留了两次级,最后还是靠他去请客送礼,人家才给了我毕业证。所以我爸觉得就我这榆木脑子吧,中学还上个锤子啊!于是我小学毕业后,我爸他就不让我再去上学,把我带进咱食堂后厨当学徒了。嗨,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这一晃我在咱食堂后厨也干了有十五年了。”
“哈哈哈哈,何师傅,你和你爹那真是太有趣了。行了行了,既然你在食堂后厨都干了十五年,后厨班长也干了有三四年了。嗯,工作这么久了,是该让你往上进步进步了。好了何师傅,这事我明早会在班子会上提一提,你回去等好消息吧!”
“诶、诶!谢谢厂长、谢谢厂长。我老何家四代厨子伺候人,到我这代那总算是可以坐办公室,当体面人了。谢谢厂长,谢谢厂长,我替我老何家列祖列宗,谢谢您,谢谢您。”
“滚滚滚,说什么呢?我们的干部升迁制度,一向都是个人表现,组织培养。所以要谢谢D,谢谢组织。”
“诶、诶,我听您的,我听您的,您让我谢谁,我就谢谁。”
“你,你,你,嗨!算了算了,我跟你个傻柱说那些干嘛?行了行了,你快回食堂去工作吧!”
“诶诶诶,厂长您忙,我走了,谢谢您嘞,谢谢您嘞!”
说完这话,傻柱就装着乐呵呵一副傻样,倒退着出了老杨的办公室。而看着傻柱的这副傻样,老杨也是被气乐了,傻柱傻子的形象,在他心里也是更加的根深蒂固了。
在食堂里上了一天的班,想着四合院里今天可能会有大惊喜,傻柱也不急着提前下班。他跟后厨的人一起上前面,给今天上中班的工人师傅们打饭,并且在后厨吃了晚饭后,才慢悠悠的回了四合院。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这院里的家家户户都开着灯,一家人围着饭桌有说有笑的,在那儿享受平平淡淡吃苦的幸福。
傻柱来到自己家门口,掏出钥匙把门打开,拽着门口的灯绳就把家里的电灯拉亮。这屋里一亮吧,眼前那场景果然是不岀意外。
看到那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家,傻柱嘴角勾起了一丝坏笑。然后他也不声张,再次把门锁上,他就往街道派出所走去。
十几分钟后,傻柱和派出所的张所长,以及其他五个派出所的同志,共乘三辆边三轮,回到了四合院。
派出所这么呼啦啦一群人来到四合院,这立马把胡同里那些吃完饭,正在溜弯消食的大妈大爷们全招来了,他们都跟在派出所同志的后面,进了四合院来看热闹。
带着派出所同志来到自己家门口,傻柱掏钥匙开了门,面对屋里的那一片狼籍,张所长指着屋里问道:“何师傅,这现场你没让人进去过吧?”
“没有!张所长,我今儿下班回来,一看到屋里这样,我就马上锁了门,上你们派出所报案去了。所以这屋里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也没进去过。”
“嗯,好,很好!那何师傅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带人去勘察一下现场。”
说完这话,张所长就带着两个手下,进屋去勘察现场了。
而就在张所长进屋去勘察现场的时候,院里的三位大爷和院里所有的街坊,听到动静他们也都全从家里出来,围在这儿窃窃私语看热闹了。
当然院里的三位大爷,对于傻柱这种不先经过他们,就直接报派出所的行为,给予了傻柱,愤怒的死亡之瞪。
几分钟后,张所长出来将傻柱拉到了一边,小声的说道:“何师傅,这不是一桩普通的盗窃案。我们刚才经过勘察,发现你家后窗有刚被撬的新鲜痕迹,而自你家后窗到你家里,我们发现地上有很多新鲜的小孩脚印。”
“而且你床上的被子,有一泡新鲜的大便和一大滩尿渍。所以我们判断你家是被一个小孩偷了,而且那个小孩还跟你有仇。否则他不会偷了东西后不赶紧逃跑,还会有心思在你被子上拉屎撒尿。何师傅,你好好的想一想,这个小孩可能会是谁?”
玛德!狗东西棒梗,偷了劳资的家,还在劳资的被子上拉屎撒尿,这么小就这么坏,也难怪长大了后会那么的丧尽天良。
心里痛恨着棒梗,傻柱也就决定把棒梗往死了整了,于是他就在张所长面前把棒梗卖了。说棒梗经常会上他家偷东西,说前天棒梗还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棒梗偷鸡这事,张所长也有耳闻,只不过民不举、官不究,所以他也就没管。但现在一听傻柱这么说,他马上就开始重视起来了。
于是张所长在听完傻柱的话后,他就让傻柱回屋,看看都丢了什么。而他自己,则朝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走去。
就在傻柱在屋里装模作样,盘点自己到底丢了什么的时候。张所长由院里三位管事大爷领着,也从贾家把棒梗给拎了出来,并搜走了棒梗所有的鞋。
把棒梗拎过来后,经过鞋印比对,派出所的人确认,傻柱屋里的那些鞋印,就是棒梗脚上穿的那双鞋。
一确认了鞋印,那也就等于是确认了今天傻柱家,就是棒梗偷的。于是派出所的同志立马将棒梗双手反剪,给他戴上了银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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