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傻柱心甘情愿的为他效劳,易中海还很大方的表示,傻柱现在找不回来的那一千四百块钱,由他易中海替贾家出了。
一千四百块钱!在这个绝大多数人家连温饱都混不上的年代,百分之九十的家庭,他们全部家当和他们那一家子的人命加一块儿,也不值这个钱啊!
可现在易中海居然为了贾家,能帮他们出这么一大笔钱,那他对贾家这是不是也太好了点?
想到这里,再想想上一世易中海对贾家的那些各种的“无私”。甚至是他傻柱亲儿子何晓从香江回来,易中海也都是劝他安心跟秦淮茹过日子,别去搭理他亲儿子何晓。
那个时候秦淮茹都快五十了,而且当时棒梗、小当、槐花都已经长大成人、参加工作了。
有三个己经长大成人、能赚钱的子女在身边,秦淮茹当时离了他傻柱,根本就没有关系的啊!
可即便这样,为什么当时他易中海还要有背人伦,让他傻柱别去搭理自己亲儿子,而安心跟秦淮茹一直过下去呢?
咱们种花家历来讲的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族血脉的衍续,那是被放在第一位的。当时他傻柱和娄小娥有亲儿子,而跟秦淮茹并没有亲生的子女,况且秦淮茹她自己的仨子女都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照顾秦淮茹了。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作为一个长辈,断没有死拦着他傻柱,不让他去跟自己亲儿子亲近的道理啊!毕竟这是有违人伦的。
可事实上易中海他就是这么做的,而且他这么做的时候还很上心,态度很坚决。
想想上一世易中海对贾家的那些过份的上心,以及现在眼都不眨一下,就为贾家掏这一千四百块钱。这让傻柱在心里就怀疑起来了,这易中海和贾家,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心里有了这個怀疑,傻柱就想着试探一下易中海,看看易中海对贾家到底是有多上心。
于是傻柱一副浑不吝的样子,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这钱我跟您拿不着,是棒梗偷的我的钱,这钱我得跟贾家婆媳拿。”
“嗨!柱子,贾家这不是困难,拿不出这笔钱吗?”
“什么,一大爷您说什么呢?什么叫贾家困难,拿不岀这笔钱?棒梗他今儿才刚偷的钱,这就一天,他就把那一千四百块钱给花了?一大爷,我把话摞这儿,棒梗他偷了钱后有没有告诉秦淮茹,这我不知道。但我敢说,棒梗他偷了钱后肯定告诉他奶奶贾张氏了。毕竟刚才派出所,就是从贾张氏的身下,搜出的那八百块钱。”
话说到这里,傻柱停住了,然后他就一脸戏谑的看着易中海。
而易中海在听了傻柱的话后,也是深以为然,觉得棒梗偷钱这事,贾张氏肯定知道。
于是易中海此时心里也开始怨恨起了贾张氏,认为是贾张氏教坏了棒梗。并且还都到这个时候了,贾张氏还死要钱而不顾棒梗。
见易中海一脸的怒容,应该是听懂了自己的话。于是傻柱又接着扎易中海的心窝道:“一大爷,您现在看明白了吧,那贾家真是爹亲娘亲不如钞票亲啊!那既然他们为了钱,可以舍了棒梗,那您又何必操这份闲心呢?一大爷,我明着告你吧,如果这次秦淮茹不能让她婆婆和她儿子,把我那一千四百块钱吐出来,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这,柱子,你也知道那个贾张氏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她这半辈子全活狗肚子里去了。可是棒梗他还小,他只是被他奶奶给带坏了,咱们以后好好教教他,他是能改过来的。”
“改!棒梗那小子还能改过来?一大爷,我扔门口的那被褥您看到了吧?您说这棒梗他是有多坏,偷了我的钱不算,还往我床上拉屎撒尿。并且现在他在派出所里还死不悔改,拒不交代那一千四百块钱,到底被他藏哪儿去了。一大爷,都说八岁看老,现在棒梗都十二岁了,难道您还看不出这孩子的品性?”
这,傻柱这话说的太扎心了,说的易中海这会儿内心那是在流血啊!这会儿的易中海是真悔啊!
如果当年棒梗刚出生的时候,他易中海要能掏个千儿八百的出来。就凭贾家母子的那个贪心,以及他和贾东旭的师徒名份,让贾东旭把棒梗过继给他老易家传个姓,这应该是不难的。
可,可为什么当初自己就没这么做呢?以致于现在自己唯一的血脉棒梗,被贾张氏那个臭不要脸的,给教成这样了。
易中海现在那是越想越悔啊!他这情绪一激动吧,那脸上的表情就是异常的悔恨、悲痛。而这一切,都被傻柱给收入眼中,也就让傻柱更怀疑易中海和贾家的关系了。
易中海痛苦了一阵,不经意间发现傻柱在盯着他看,他忙尴尬的“咳咳”咳了两声。然后他说道:“柱子,那一千四百块钱的事,咱们可以以后慢慢问贾张氏,现在救棒梗要紧。傻柱,一大爷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去派出所重新做一份笔录,说这次你家丢的就是八百三,而不是两千二,另外再给棒梗写这一份谅解书。那这一千四百块钱,一大爷我就替贾家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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